惑是他做了什么事,只是一则他做的严密,我虽觉察到有些问题,一时间找却也没找出来,二则京中茶叶丝绸的生意又脱不开身,这次叫你们去看看,若是能帮我摸到症结倒是也好,若是摸不到也无事,只是叫你们去见见世面罢了。
启炯接着道:“既是这样,直接找两个得力的账房先生,去清查了账目就是,若是真抓住什么错处,何必与他废话。”
“你不知道,他老子那时跟着你曾祖父从苏州过来,正赶着镇南王作乱,苏州带来的家产一把火烧了干净,我们家避祸出逃时走的急,基本上什么也没带,是他拼了命抢出一包银子,后来加上家中女眷的首饰,这才凑了一笔钱东山再起,因此他对我们家有恩,若实在查不出来,钱倒是小事,我家还供得起这些银子,只是我怕他用这些钱做些犯王法之事,若是如此只怕要带累我家不少。若只是贪墨些钱财,你们是我的家人,私下里去处理一下,叫他日后收敛些也就是了,若是找外人去查,不论查到查不到,只怕他也在我们家干不下去了。“
王宁远停了停,站起来走到架子上拿了一本册子“这是这些年庄上的账本,我让人抄了一份,也没腾出时间看,你们路上看看,现在启程吧。”
启灿,启炯应了一声,便辞了二叔,骑马往城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