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一下凌祜年,刚要张嘴——
被霍挽乔轻声打断。
“二婶,您尝尝这个鱼汤,特别鲜。”说着,霍挽乔站起身给何京琴盛了一碗鱼汤。
“霍丫头,有品位啊!”凌老爷子神情略微好些,笑起来有些得意,“这鱼可是我下午亲自钓上来的。”
何京琴一听是凌老爷子亲手钓的鱼,品尝一口后连忙夸赞,“鲜到眉毛都掉下来啦~”
霍挽乔语气揶揄,打趣道:“昨天爷爷还说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呢,非说要喝我煲的汤,今天病就好了,还去钓鱼?”
边说边给凌老爷子也盛了一碗鱼汤。
“你呀!”凌老爷子笑着指了指霍挽乔,“要不是这样说,你们谁来看我啊,阿年在海外半年多都没回来,你又在拍戏。就我自己在家,当空巢老人!”
“听见没。”霍挽乔手指点了点凌祜年的手臂,“说你呢!半年不回家!”
凌祜年顺势握住霍挽乔的手,一脸温柔,“还好我有个好太太。”
霍挽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凌祜年比她合作的某些男演员都会演戏。
夫妻和睦的样子让凌老爷子很欣慰,寿眉弯垂,慈眉善目的看着他们二人,“你们什么时候准备要孩子?”
霍挽乔倏地用力抓着凌祜年的手。
觉察到她的紧张,凌祜年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爷爷,我刚忙完回国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过段时间稳定了再说。”凌祜年笑的从容淡定。
凌老爷子蓦地重重咳嗽几声,福姐见状连忙递给他手绢,接着福姐把手绢收起来,大家也以为只是些痰吐物,没人注意到手绢上的血。
“工作那是忙不完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在死之前抱上曾孙!”凌老爷子听见这敷衍的话就生气,再加上身体不适,站起身拿着拐杖,就要走人。
凌祜年和霍挽乔想跟上前去,被凌老爷子制止,让他们继续吃饭。
福姐也冲着霍挽乔摇头,示意她别在跟上去了。
大家也没有什么胃口,一顿丰盛的晚餐,众人没动几筷子,就结束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二叔凌德远,过会去书房敲门,献殷勤的声音高高扬起:“爸!改天我让京琴多来照顾照顾你,还有繁晟和晴涵在国外读书也天天记挂着您呢。”
何京琴兴致冲冲的拉着霍挽乔讨论她最近播出的电视剧,表情眉飞色舞恨不得当场表演一段。
凌祜年在庭院抽了几根烟,被凌老爷子叫去书房谈话。
*
夜色正浓,一辆黑色豪车,行驶在马路上——
霍挽乔注视着正在开车的凌祜年,忽明忽暗的光透过车窗打在他讳莫如深的脸上看不出他此刻心情好坏。不知凌老爷子把他叫去说了什么,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怎么了?”凌祜年余光捕捉到她的目光,语气淡淡地问道。
“没事。”霍挽乔摇头,躲闪眼神,不再看他。
二叔说话带刺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凌祜年一直以来都是四两拨千斤的应对,至少在凌老爷子面前会尽量避免纷争。然后背地里搞事情,让二叔的项目上的麻烦接踵而来,这样手段才符合他的处事作风。
这次凌祜年竟然硬钢,难不成完成瑞士的那个收购案后,凌祜年有底气了?
可凌祜年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不过凌祜年不说,她也不会主动问。
困意席卷大脑,她眼皮沉重的闭上,许是最近太累了,她想着打个瞌睡,眯一会。
朦胧间感觉身体一轻,被人抱起,鼻间是熟悉的木质香,知晓自己绝对安全,她懒得掀开眼皮,在他怀里舒服的蹭了蹭。
一路被凌祜年抱到卧室放在舒软的床上,霍挽乔的困意也没了一大半,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洗澡声,她脑袋放空忍不住的去想凌祜年今天有些寂寥的表情。
直到房间变得安静,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让她有些慌张,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凌祜年,故而继续装睡。
直到身侧床榻陷下,湿热的吻在脖颈尽数落下,有着沐浴后的清香,干净清冽。
她呜咽的喘息,双手胡乱推搡在凌祜年胸前,却一不小心解开了凌祜年腰间系着的浴巾。
“不装睡了?”凌祜年粗噶的声音如划过砂砾,温凉的薄唇含住她的耳朵,酥麻感如电流扩散到她的四肢。长指来到内..裤周围,指尖摩..擦边缘。
霍挽乔睁眼已是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洒在她水盈盈的眸子上,似蒙上一层雾,卷翘的睫毛微颤,似一朵水莲花绽放在夜色中。
“啊……”一声婉转尾调拉长的娇喘声,霍挽乔的身子绷.紧到了极点,脚趾蜷缩着绞着床单。
水莲花滴滴晶莹的露珠流下——
灼热的温度将她全部填满,凌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