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还是没有下一部动作。
“尊驾?”他察觉到了你的迟疑。
你尽量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他被你的手冻得一缩,你不满地在他腰上抓抓,惹得他扭了扭,避开你的手。
“痒。”他呢喃。
你们的脸凑得很近,鼻子贴着鼻子。
你扯下了纱制的触感,他真的很喜欢穿这种纱制的衣服,你已经第三次见到第二次摸到了。
“这个太薄了,下次不要再穿了。”你边说着。
似乎蒙着的眼睛使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又似乎是纱制贴着皮肤,扯下来的时候从皮肤除略过真的很痒,他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嘴唇擦过了你的嘴唇。
“您不喜欢吗?”他问,问时仰了仰头,一脸无辜,嘴唇从你的下巴略过,到嘴唇,再到鼻尖。如果他的眼睛没有被遮住,这个时候应该是亮晶晶的。
被子被掀开。
你再次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不喜欢。”你回答。
手指戳向他的身体,一点,一点:“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擦红了。”
你依旧觉得口渴。
他挣扎着避开你的触碰,但是又在尽量保持在很小的幅度。
他避无可避。
你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
天知道,你只是想过来和他略聊聊,问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可是这该死的剧情,居然往18+的路上狂飙。
“尊驾?尊驾是不会吗?”他往身边摸摸。
对,我不会!”你语气有些差地回答,顺便替他重新裹好了被子,“早些休息。”
后来你想起来的时候,你管那叫恼羞成怒。
他有些慌乱地抓住你的手,欲言又止地把脸往你的方向凑。
“那,那……”他忍不住出声,又什么都没说。
“依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你猜到他想问什么。
他一时没了言语,只是转过身去背对着你。
沉默了良久,他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您其实不必如此。”
“我乐意,少问。”你推门离开,故意很大声让他听见。
系统:三个小时,掉了3点幸福感,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咬牙切齿)好咯,是我技术不好。
系统:……
之后一直到过年,你几乎每晚都以贵族家小姐的身份和被蒙着眼的商韶延度过。
你每天晚上都屏蔽系统,但你们没有做社会主义不允许做的事。
有时你们聊到过去,他告诉你他过去诗词和时策都很好,国子监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
说完他又愣住。
“您应该知道的,我是新科状元,我忘了是哪一年。”他为此做出解释。
三年前。你在心里补充。那时她以为自己能嫁给你,却最终没有保护好你,我们都没有做到。
你于是夸赞了他。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有些害羞的别开脸,但是心情很好。
他也才20吧。
有时你们聊到未来,他说如果有机会赎身他想书铺,过去抄那些孤本,让他觉得很快乐。
说这些时,他有些小心翼翼,担心你打断他,或者出手干涉那样的未来。
“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你难得想起高中学过的课文。
他笑了。
“没那么夸张,只是有时候正在兴头上,就舍不得停下。”
你无意识地跟着他笑了,伸手碰了碰他的手指。
你也舍不得停下,舍不得戳破那层泡泡。
有时你们相对坐着,什么也不说,只是坐着。你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再困住他的手,因为他不会骤然掀开眼睛上的布条。
“您不想做些什么吗?”他指了指他自己。
“想啊。”你难得坦诚了一些。
只是他一难过,又会扣幸福感,好不容易攒上来的。怪麻烦的。你心想。
还有那两个“???”,近日来,一个没什么变化,一个在慢慢提升,已经有三十好几了。
他朝你摊了摊手。
“我不会。”你想起那天,他激你,你用的就是这个破理由。
他又笑了,似乎觉得这样像是在嘲笑你,他于是改成咬着下唇:
“我以为,您不来的时候私下里学过了。”
“是吗?”你咬牙切齿。
有时他会给你一些手工的小礼物,那天是一座木刻的小雕塑。
很小,只有巴掌大。
“你的心意只有这么小吗?”你握着木雕,打趣地问。
他差异地望着你的方向:“都说越小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