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月(三)(2 / 3)

然后,你还是没有下一部动作。

“尊驾?”他察觉到了你的迟疑。

你尽量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他被你的手冻得一缩,你不满地在他腰上抓抓,惹得他扭了扭,避开你的手。

“痒。”他呢喃。

你们的脸凑得很近,鼻子贴着鼻子。

你扯下了纱制的触感,他真的很喜欢穿这种纱制的衣服,你已经第三次见到第二次摸到了。

“这个太薄了,下次不要再穿了。”你边说着。

似乎蒙着的眼睛使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又似乎是纱制贴着皮肤,扯下来的时候从皮肤除略过真的很痒,他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嘴唇擦过了你的嘴唇。

“您不喜欢吗?”他问,问时仰了仰头,一脸无辜,嘴唇从你的下巴略过,到嘴唇,再到鼻尖。如果他的眼睛没有被遮住,这个时候应该是亮晶晶的。

被子被掀开。

你再次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不喜欢。”你回答。

手指戳向他的身体,一点,一点:“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擦红了。”

你依旧觉得口渴。

他挣扎着避开你的触碰,但是又在尽量保持在很小的幅度。

他避无可避。

你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

天知道,你只是想过来和他略聊聊,问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可是这该死的剧情,居然往18+的路上狂飙。

“尊驾?尊驾是不会吗?”他往身边摸摸。

对,我不会!”你语气有些差地回答,顺便替他重新裹好了被子,“早些休息。”

后来你想起来的时候,你管那叫恼羞成怒。

他有些慌乱地抓住你的手,欲言又止地把脸往你的方向凑。

“那,那……”他忍不住出声,又什么都没说。

“依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你猜到他想问什么。

他一时没了言语,只是转过身去背对着你。

沉默了良久,他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您其实不必如此。”

“我乐意,少问。”你推门离开,故意很大声让他听见。

系统:三个小时,掉了3点幸福感,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咬牙切齿)好咯,是我技术不好。

系统:……

之后一直到过年,你几乎每晚都以贵族家小姐的身份和被蒙着眼的商韶延度过。

你每天晚上都屏蔽系统,但你们没有做社会主义不允许做的事。

有时你们聊到过去,他告诉你他过去诗词和时策都很好,国子监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

说完他又愣住。

“您应该知道的,我是新科状元,我忘了是哪一年。”他为此做出解释。

三年前。你在心里补充。那时她以为自己能嫁给你,却最终没有保护好你,我们都没有做到。

你于是夸赞了他。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有些害羞的别开脸,但是心情很好。

他也才20吧。

有时你们聊到未来,他说如果有机会赎身他想书铺,过去抄那些孤本,让他觉得很快乐。

说这些时,他有些小心翼翼,担心你打断他,或者出手干涉那样的未来。

“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你难得想起高中学过的课文。

他笑了。

“没那么夸张,只是有时候正在兴头上,就舍不得停下。”

你无意识地跟着他笑了,伸手碰了碰他的手指。

你也舍不得停下,舍不得戳破那层泡泡。

有时你们相对坐着,什么也不说,只是坐着。你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再困住他的手,因为他不会骤然掀开眼睛上的布条。

“您不想做些什么吗?”他指了指他自己。

“想啊。”你难得坦诚了一些。

只是他一难过,又会扣幸福感,好不容易攒上来的。怪麻烦的。你心想。

还有那两个“???”,近日来,一个没什么变化,一个在慢慢提升,已经有三十好几了。

他朝你摊了摊手。

“我不会。”你想起那天,他激你,你用的就是这个破理由。

他又笑了,似乎觉得这样像是在嘲笑你,他于是改成咬着下唇:

“我以为,您不来的时候私下里学过了。”

“是吗?”你咬牙切齿。

有时他会给你一些手工的小礼物,那天是一座木刻的小雕塑。

很小,只有巴掌大。

“你的心意只有这么小吗?”你握着木雕,打趣地问。

他差异地望着你的方向:“都说越小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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