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方盒子里原本装着的东西,是你那天在三皇子府递给他的手帕。
“这是新身份和籍贯,”你拿出了另一张纸递给他,“用这个再考一次科举也没问题。”
他有些欣喜地接过,又摇了摇头。
“我不打算为官,但是谢谢您。”
他把那些东西搂进怀里。
“谢谢您没有失约。”他轻声说。
幸福感加了10。
“你想见见我吗?”你问。
他愣了愣,点了点头,又抓住你的手,怕你后悔似的。
“想的,我一直都想。”他赶忙回答。
你笑着从系统仓库里掏出了什么。这些都是他好感暴增那时,你看都没看随便买的,款式很多,几乎都是玉制品。
你于是就这个东西去问了系统。
系统:总要给功能障碍的人机会吧?
你:……也行,也算,有被内涵到,谢谢你。:
你递到他手里,他握住之后马上又松开。绯红色爬上了他的脖子,脸和耳朵。
“你,你,这,你……”他“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上次不是说要教我吗?”你的语气有些无辜。
“怎,怎么,怎么教?”又被递到了他的手中,他僵硬地抓住了那个凉凉的东西。
你笑出了声。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撒开手,“您是会的,您欺骗了我,却恍若都是我的错。”
你点点头。
你换了一个,重新塞到他手里。他刚刚碰到,就反应很大地弹开。
“怎么还有倒刺???”他咬住下唇。
“啊?不是倒刺,是玉米须须。”你重新把它握在手里。
做得很逼真,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
你其实不是没有用过,甚至经常用,但是你没有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过,偶尔在过程中把他的手按在这上面的时候,他的手会像磁铁正极遇到了正极般地弹开。
带着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的“哼”声。然后他会咬紧牙关,之后全程都别想听见他的再发出什么声音,怎么哄都不会。
“有区别吗?!”他控诉道。
“那,可以吗?”你伸手戳了戳他的耳垂。
“不可以会怎么样?”他木讷地跟着你的话问道。
你后退一步,让你们的呼吸不再笼罩彼此。
“噢,那倒不会怎么样。”你故作轻松地说。
他有些慌张地抓住了你的衣袖,咬着下唇,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良久终于狠下心点了点头。
由着你牵他到床边,他撩了撩袍子,跪在床边,又被你拉起来。
你面对面摁着他的肩,将他摁到床上。
“这样不可以的。”他小声拒绝。
“是吗?”
他不安地扭动着,最后默认了。
“您就是知道,我怎么样都会妥协的。”
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叠好放在旁边,注意到你很久没出声,他朝面前摸索,摸到了你的袖子。
“怎么了?”你问。
他只是摇了摇头。确认了你在,他又坐回去,伸手往旁边摸索。
“你在拖延时间吗?”你玩笑地问。
他立即摇头:“没有。”
你实在看不下去,于是不轻不重地抓了抓他的脚踝,只是这么一抓,那里就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他朝你望来,满脸疑惑。
你从系统仓库里拿出了雪花膏放到他手里。
他红着脸抖着手握紧,确认是什么后,又烫手似的扔在旁边,颇有些恼羞成怒:
“我知道该怎么做!”
“嗯,好,你知道的。”你于是只当个观赏者,在必要的时候才上前提供帮助。
…………
快结束的时候,你关掉了变声器,坐到他面前。
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勉强把自己撑起来些,等着你开口。
“我们从前见过的,”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是覃夏,你应该有印象。”
在你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僵在了那里,维持着对你打开地几乎四仰八叉的姿势,听你说完,他喉头滚动,良久才沙哑地发出了声音。
“二,二殿下。”他说。
他并不问你的声音为什么变了,他只是诧异着,忘了收拾自己。
你体贴地起来灭了两只蜡烛,再半跪到他面前,摘下蒙着他眼睛的黑布。
骤然见到光,他眯了眯眼,然后才不可置信地看向你,伸手想摸你,伸出来之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缩回去。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姿势很不得体,他缩了缩腿,把自己撑起来一些。但不明地撞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