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家请你过去。
那天是侍君入府的日子。
他没有出来迎你,被买来做饭的妇人也不在,管家把你帮你推开宅院的大门,就忙不迭的地跑了。
你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四周极静,静到你能听到一些旖旎的动静。
“他在做什么?”你问系统。
系统:你确定要我说?
你:?
走到长廊的时候,你听到了一声极其抑制的喘息。
你:还是不用了吧。
然后点开系统商城买了屏蔽。
系统:……
推开门的时候,你看到了从房梁初垂下来的轻纱,一层叠一层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布置成这样。
于是推开一层层叠纱,往里走,叠纱在你经过后又复归原位。
掀开面前的轻纱,你看到了被前面的轻纱半遮住的朦胧身影,他弓着身,不知道在做什么。
越来越近,于是声音越来越大,你甚至听见了有什么在皮肉中穿插的声音。
你迫不及待地想看清他,于是又掀过几层纱,他还是被轻纱拢在其中,但你看清了他的动作。
你睁大双眼。
终于剥开了最后一层,被叠在一起的轻纱是黑色的,他弓身跪坐在上面,称得一身白里透红。又或许不用反衬,本身就足够白里透红。
你一时没有说话,站在那里看他,舔了舔嘴唇。
他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仍弓着身子,咬着牙,把头埋进一件放在旁边的砖红色披风上,那是你上次留下来的。
你向他走去,没有隐藏声迹,他听到了玉佩撞击的声音,从披风里抬头看你。
你才看清他的正脸,桃花眼的眼尾泛着明显的红色,餍足之后看到你又泛起了委屈的表情。
你又舔了舔嘴唇。
衣服就散在旁边,你经过的时候把它们捡起来叠好,他就这么看着你,一言不发。
等你到他跟前,准备给他披一件衣服的时候,他别开脸。
“你来做什么,”他有些愤愤地说,“还来得这样迟。”
有风吹起层层轻纱,没有吹到这里。
你把你穿着的披风摊开搭在他的身上
他顺势蜷进披风里,衬得整个人小小只的。
“你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你说。
他在你披风里蹭蹭,又抱起来嗅嗅,像个小动物。
你:!!!!
要素过密了!这是人能忍的吗!?
他就这么抱着你的披风看向你,他的长发随意散在地上,有的顺着他轻轻撑起来的动作落到披风上。
“无论解不解释,结果都是你有侍君入府了,你有了名正言顺的侍君。”他咬着下唇。
你:克制克制克制,可是嘴唇看起来真的很润很好亲。
“但是你今晚来看我了,我好像又不那么在意了。”他继续抱着披风,把脸埋进披风里。
你: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其实只要二殿下心里还惦记着我就好。嗯,好吧,我还是想听一听解释。”他用一只手把自己撑起来了,披风被他抱在怀里,你看到了他的锁骨,肩,和手指。
你:那个看起来很好咬!!!
你都尝过,尝的时候他脖子以上会变粉。
“二殿下不说点什么吗?”他见你一直不说话,疑问道。
“真香。”你下意识开口。
“什么?”他疑惑地看着你。
你于是俯下身,用实践解答他的疑惑,你把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低头,尝到了你想尝的,口感真的非常好。
他任你咬着,别开脸说:“我还在同你置气。”
又被你舔了舔脖子,往上是耳垂。
他吸了口气,在你吻他的唇时,忍无可忍咬了你一口。
唇上传来痛感,你抬起头,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走了很久的神。
他一副被你蹂、躏过的样子,气鼓鼓地看着你。
他刚刚好像说要听解释。你回忆了一下。
“侍君的事情,并非我自愿的,但我保证只是一个暂时的幌子,过几个月我就让他走。”你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缠着。
“我不会与他有任何关系,这样解释可以吗?小延卿卿。”
“不可以。”他把头靠在你肩上,然后偏开一点,狠狠发力咬上去。
你“嘶”了一声,他又放开了,改为吸住然后慢慢舔(脖子以上!!:!)。
安堂给你的感觉太过理所应当,以至于,等你有时间思考的时候,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
不同的是,原主是公主下嫁,你是抬他进府。
你后来又试探过几次安堂,他仍然表现了同一种意思,你只好暂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