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某种下定决心的坚定。
汽车在一车人都各怀鬼胎的气氛下一往无前地向着码头驶去,而天边一轮初生的红日在海平面上描绘出一段红亮的光圈。
夏木光是被柯南叫醒的。
本来她是抱着鸵鸟埋沙的心态躲着安室透那令人发毛的微笑和高深莫测的双眼,但车子开起来以后在摇摇晃晃的节奏下,她就真的睡着了......
都、都怪昨天晚上的枕头大战玩太晚了嘛!
一个是关东赛区的空手道冠军
一个是合气道二段的高手
棋逢对手当然要一决胜负啦!
所以就战到了天亮......
车上只剩他俩了,大家都已经下车开始各自搬行李,夏木光也跟着一起下车。就看到一艘壮观的邮轮就在不远处的码头上。
“真大欸。”小兰侧过头对着夏木光信兴奋地说,“一会上船我要好好谢谢那位请我们大家也一起上船的委托人。”
夏木光对她点点头。转回头来,她看着那辆有漂亮白色外壳的轮船和宽敞的甲板,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寒意涌上心头。
她伸出手摩擦了一下被海风吹得微凉的手臂。
“冷吗?”一道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传来。
安室透一手拉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她身后,其中有一个天蓝色的是她自己的。
夏木光这才发现其他人都拿着行李在登记上船了,只有自己刚睡醒头脑昏昏沉沉地落在了最后面,连行李都差点忘记了。
“有一点。”夏木光伸手去拉自己的行李,“谢谢......透哥。”
“比起温度,我倒是更希望是组织的任务让你胆寒呢。”在向前去拉行李而靠近安室透的一瞬间,夏木光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
拉行李的手顿了一下。
面对夏木光向前的动作,安室透并没有绅士地退一步拉开两人社交应有的安全距离,此时的夏木光在另一个角度看简直是贴在了安室透身上。
“小光跟这位安室先生关系还真好呢。”等着上船的和叶扫过视线突然看到这一幕,惊讶地说。
小兰解释道,“因为他们是兄妹嘛。”
“原来如此啊,安室先生特意帮小光拿行李真是个好哥哥。”
听到这话的服部平次顺着她们的视线看过去,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然后视线下移,果不其然看到面色沉如水的某个小小侦探也在凝视着那边。
“你的朋友还真是很在意你呢。”安室透轻笑一声,“不知道他们在意的到底是西尔娜还是夏木光。”
“都一样的。”夏木光站直身体,把行李箱拉到身边,冷静地说,“只要能完成任务,无论是西尔娜还是夏木光都是一个样的。”
安室透伸手拂过夏木光肩头散落的发丝,这个动作在旁人眼中就像是哥哥对妹妹无微不至的关心。但只有两人才知道,夏木光骤然绷紧的肌肉,不只是因为这一瞬间的接触还因为对方宛如毒蛇吐信般的一句话。
“你有任何违背组织任务的行为,我都会如实上报给琴酒。”
“原来如此。”少女冷冷地说,“任何怀疑都让琴酒亲自来找我,我没义务跟你说。”
夏木光转身离开,大步往码头走去,但无论走得多快始终甩不掉身后如影随形的一双眼睛。
小岛之行刚开始就被波本恐吓了一通,夏木光直呼晦气,倒没有多害怕,她才不会相信波本真的是琴酒派来监视自己的,她自认根正苗红,态度端正,如果废柴也是一种错的话,那她西尔娜还有伏特加垫底呢。
所以她转眼就把波本的话甩在了脑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木光和安室透耽误了点时间,等他们一行人都检完船票登上船后,很快就听到了轮船启动的声音。
服部平次对登记上船的船员问,“请问这艘船上有没有一位叫藤仓三贵的客人?”
那名船员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十分年轻,他查看了一下手中的名册,摇摇头,“今天登记上船的只有你们几位。”
迟疑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如果您约了谁在这艘船上见面的话,可以去问一下办理入住的船员,他们会有所有在船的宾客名单。”
服部平次谢过后,就被毛利小五郎拦住,“藤仓三贵是怎么回事?”
“就是委托人啦,寄来的委托函上写的姓名就叫藤仓三贵嘛。”
“怎么回事?平次,”和叶问道,“这次的委托人约你在这艘船上见吗?”
“远不止于此。”服部平次说,“委托信函上甚至连内容都没写,里面只有船票和钱,还有信封上的一个叫‘藤仓三贵’的名字而已。”
小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就是说......”
“就是说,我们一行七人在完全不知道对方目的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上了一艘不知道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