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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成为咒术师了？”
“哎？”x4
五条悟和夏油杰面面相觑，“啊哈哈……千鹤你之前不是说对咒术界的理论很感兴趣吗？我们邀请你来高专也没反对。”
清水千鹤也一脸的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想要学习一下理论知识就得加入咒术界吗？我来这里是因为你们俩邀请的啊，和咒术界有什么关系……”
夏油杰开口，“但是千鹤你的能力很强，之前自己在文京区不也拔除了很多咒灵吗？既然有能力也有保护弱者的心，为什么不加入咒术界呢？”
“嗯……”清水千鹤卷了卷自己的头发，一脸无所谓，“我确实认为普通人才是世界上重要的组成部分，我是实实在在的多数派哦？但是，我不太喜欢你的‘保护弱者’的说法，那种高高在上的保护像是施舍一样，夹杂点自我感动的感觉。”
“千鹤。”五条悟叫了清水千鹤一声，却没再继续。
即使看不到他眼镜背后的眼神，但也猜的到满是警告吧。
真是护短。
“我认真的说，杰这种想法很伟大也很危险，要小心思想滑坡哦。你能确定每个普通人都是你可以完全奉献的存在吗？普通人和咒术界一样，都是充满了庸人、天才、善良之人和作恶之人，说到底大家都是人类，有人类的地方就会有协作、竞争、诋毁，人类可能因为能力、金钱被划分阶级，会因为三观组成自己的团体。什么人都一样。”
“咒术师没有比普通人更高尚，普通人也不会比咒术师更善良。”
“咒术师可以控制诅咒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很厉害，我超级想弄懂其中蕴含的原理。但是普通人可不是你说的‘弱者’哦，即使是杰和悟，在面对核武器的时候也照样束手无策吧？论想象力、论努力、论伤害别人的能力，普通人比起咒术师有过之而无不及。”
清水千鹤站起来，用手抓住半空中已经被撕扯的看不出来原型的玩偶。
“小看普通人可是要吃大亏的。”
“说起来硝子和杰都是普通社会长大的吧？术师的天赋是什么时候展现的呢？”
“五六岁吧。”家入硝子看了看一边默不作声的夏油杰，想了想回答道。
夏油杰的理想和五条悟还有她说起过多次，每次五条悟都会毫不犹豫地嘲讽，然后演变为打架。但是这是第一次，夏油杰听到反对没有什么表态。
“那和我差不多呢。夜蛾老师，您应该是想去考验我作为咒术师的决心吧？刚刚悟也说了，这是搏命的工作，是怕我在死前感到后悔吗？您也是个温柔的人。”
清水千鹤将破破烂烂的玩偶递给夜蛾老师，“那么老师，我想问您，为什么只有咒术高专呢？明明咒术师大多数会在小学之前就觉醒自己的术式，能看到可怖的怪物，为什么一直到高中的年纪才进行招揽呢？因为高中生是已经可以直接压榨了吗？”
“悟也抱怨过，他们一年级就被拉去进行拔除了。即使他俩是不折不扣的天才，悟肯定是在家族内从小教导，但是杰不是吧？给还在树立三观的年纪的孩子这么大的压力，我看到了哦，五条家的术师并不少，都待在那座古朴的宅子里无所事事，对我指指点点呢。”
“咒术师稀少没错，但是咒术界比普通人社会要烂多了吧。掌握了大量信息的人闭门不出，不给年幼无助的同类教导帮助，倒是给高中生很多压力。”
“比资本家还要无良啊。”清水千鹤再次说除了这句话。
“说起资本，我家是彻彻底底‘臭名昭著’的资本家。原本是替贵族管理资产的团体，后来在明治时期联合了对领地内的商户，推翻了那位贵族，这是我家资本的原始积累。之后我家承担了铁路的建设，你们现在使用的JR啊新干线啊清水家的占股都不小。即使如此，清水家也没有五条家那样大基数的佣人数量。即使有封建的那种‘家生奴才’，也还是无法解释五条家的资本是如何积累起来的呢？咒术师高额的工资、高专这么稀少的学生如此大的占地，作为资本家的后代，我真的很好奇，你们的钱是哪儿来的？”
“首先占地是需要政府批准的，那么资金来源……普通人的税金？还是资本家和政要间排除异己时的辛苦费？”
“咒术界既无法向普通人提供就业岗位，还在使用普通人的税金……那确实应该保护好普通人。但这样的理念为什么只有杰在说呢？”
清水千鹤走回座位，喝了口水。食堂在她连环地提问中越来越安静。刚开始的问题或许夜蛾还可以解释，但是清水千鹤连环炮一样的问题让他越来越难张嘴。
咒术界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垄断了技术的行业。因为垄断，变成了御三家和高层的一言堂，由他们指定对他们最有利的规则。
夜蛾正道无法改变咒术界的现状，他只能在学生入学的时候拷问他们的内心，让他们做出尽量无悔的选择。
“如果上述问题无法回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