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所以呢？”五条悟说。
五条悟其实没怎么去了解过物理的知识，他是根据家传的“使用手册”进行学习。而五条家代代相传的武功秘籍，想也知道不会是科学的解释。五条悟觉得能看懂那些旧时文字并理解他们想表达的意思自己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而阿基里斯悖论，其实只是他为了快速和其他人解释无下限而翻出来的一个原理。这是公元前5世纪古希腊哲学家芝诺提出的一个设想，但早已被现代物理学证明了形而上学的理论，夸大了相对静止，而否认了绝对运动。
啊，公元前5世纪啊……也很符合五条家那种落后的传统家族。能找到这个例子五条家历代的老橘子大概也得意了很多年吧。完全不去在意其实早就被证伪了。
下次就拿千鹤这一套说辞去给他们科普吧。搞不好老橘子们还会有种自己家的伟大成果被玷污而气的脸红脖子粗。
五条悟愉悦地想着。
“你的无下限是一种接近于黑洞的视界？苍的也是由引力造成的事物物理性质都发生改变造成的崩塌。所以我认为按照我们两个能力的同质性，从科学的道理上来说，应该我是可以使用出和苍一样方式。”清水千鹤耸耸肩，“但我其实也不是通过计算得出的，能力本身我现在还没找到可以解释的角度，只能沿用咒术界提出的是对‘情绪’这种能量的利用。而演变出来效果大概随人的想法而已吧。”
“不是所有人都有生得术式的。”夏油杰听着他们讨论，也插了进来。
“啊你和我之前说过的，生得术式说是几乎不能通过后天修行的方式领悟。但就像五条家的血统和武功秘籍让他们存在家传术式，但其实也可能是世界上其他的野生引力术式使用者没有武功秘籍，毕竟力的使用因为自定义程度很高反而很难用好。
“就像我没有作弊的六眼，咒力总量也没那么高，开启无下限和像悟那样的苍估计是做不到的。不过理解了原理去适配一下我觉得还行。”
“可以啊。但我觉得你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让御三家产生危机感估计会和清水家搏命也说不定。”五条悟说道。
他倒不是危言耸听，家传术式被解析甚至可以让外人使用，这毫无疑问是打了五条家的脸。五条悟也相信，给清水千鹤足够的时间，她也可以研究出禅院家和加茂家的术式。到时候老不死的们肯定会想法设法搞死清水千鹤。
五条悟心想自己不是不能接受新鲜事物的顽固老头，清水千鹤的理论他虽然没仔细了解过，但听着就很有道理，也许对于自己学习赫也有帮助，“条件是你得帮我研究术式反转的赫。硝子的话实在是让人听不懂。”
“一言为定。”
家入硝子看着两人和谐的氛围，走到夏油杰的身边，“杰，明明是你先来的……”
“都说了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另一边五条悟和清水千鹤已经讨论了起来，清水千鹤咒灵漂浮起来，咒灵似乎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竟然准备逃走，还没移动出几步就被苍又轰掉了半边身子。清水千鹤有把咒灵压回地面让他自己修复。
夏油杰闲的没事干，也再去挑逗起了这个咒灵，练习和带毒气咒灵战斗的要点。
“看着竟然怪惨的。”家入硝子不轻不重的评价了一句。清水千鹤给了她一些启发，她拿出手机开始搜索一些现代医学相关的内容。
有一次轰炸后，咒灵再次被摔到地上。
“大概就是这样。不过想用你说的那套理论去解释的话我回去显得仔细看看。”五条悟说。
“嗯，确实根据你所说，没有六眼的辅助判断确实很难用处你这样的力量。无下限停止之力我就不想了，正好开在周身的一个堪比‘视界’的防御，我的咒力和脑子大概都不允许。按照之前试过的靠改变自己周围的引力造成偏移打不到我就好了，不过我以前想的是减小自身引力扩大攻击外围的引力，奏效到时也可以但对饱和时打击一样顾不过来。
“引力会造成时间和空间的扭曲，你的无下限是极致，我只需要加大我周边的引力导致时空曲率被拉伸，攻击自然就会偏移。”
清水千鹤抬头看向白发少年，“不过我惊到了，你竟然说会去看物理学。”
“听起来怪有意思的，反正我是最强，你都能看懂我肯定也没什么问题啦。”
“真让人火大。”
“有本事你打我啊。”
清水千鹤拒绝继续进行小学生吵架的对话，对挑逗咒灵的夏油杰说，“杰你打算吃这个咒灵吗？不吃我就清场啦。”
夏油杰想了想，摇了摇头。
毒气的咒灵他又不止一只，这只只不过是有一定的迷惑性。但从收集度上来说毒性并不快，实战用处一般般。
“杰果然有点不一样了啊，以前这种多少有点作用的他都会收服的。”五条悟说这话到没什么情绪，但引得家入硝子和清水千鹤都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