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了禅院的血脉。如果那位妻子还活着,他大概可以感受到一些世界的善意,而不只是血与哭喊。可惜,这个时间不够长到让他爱上在这个世界中生活。
清水千鹤连开导夏油杰都犹豫,更别提肩负起禅院甚尔的命运。她可以说是害怕成为别人的心灵支柱,她不愿意去承担这样的义务,就只能放弃享受忠诚的权利。从这点上来说,她是佩服夏油杰的。
和禅院甚尔基于金钱去合作是她能接受的。清水千鹤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愿付出哪些东西,所以也从不要求别人付出。
她一直在努力的去做一个不双标的人,去做一些大家都能接受等价交换。她给每个人都设定好了可以交换的范围。
“那你和那几个高专生又是怎样的互利共赢呢?”禅院甚尔问道。
清水千鹤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真的要管我和谁出门去哪吗?你是这种重男的话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合作了。”
你看,她划分了明确的界限。即使都是因为咒术而接触的人,她依旧厌恶他去打听在她划定界限之外的事物。
禅院甚尔见过很多人,贪婪的人,胆小的人,谄媚的人,阴险的人。清水千鹤是极少数的,清醒的人。知道自己能付出什么,然后再去考量自己能换去什么,不奢望天上掉馅饼也不让别人钻一点空子。
她大约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也是这个是物欲横流的世界中的异类。她想要的会直接告诉你,没说的就应该自知之明的不要多问。如果像之前对待那些女人去观察喜好,换来的大约不是清水千鹤的感动而是感到窥探隐私后被冒犯的表情吧。
“我又不是你爹,随口一问罢了。我想好出差的报酬了,6月底有一场咒具的拍卖会,如果我要是有看上的正好当做报酬。”禅院甚尔将话题绕回到他们应该在的界限里。
“给你报销五千万。太贵了你自己要付多余的部分。”
不过清水千鹤说的有一点很对,在她提供的乐子和金钱能满足他的时候,他确实找不到理由出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