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无端获罪,姜家也会限于危险,所以,咱们姜家不能任由他人摆布,势必要做出些姿态来,此番行事,必会艰难重重,你无比要当心谨慎。”
见祖母赞成自己的做法,这让姜离的心彻底的放下了,抱着姜老夫人的臂膀,撒起娇来,“我就知道祖母对我最好了,果然,祖母还是担心我的。”
姜老夫人笑着轻点下姜离的鼻尖,嗔怪道,“你这个小猢狲惯是个主意大的,这样的事,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姜离点头如捣蒜,信誓旦旦保证不会在有下次了。
白麼麽见祖孙两有说有笑的,忙问道,“老夫人,都这会子了,在让小娘子回自己的院子,恐会引起其他院子的注意,不如今晚就让小娘子和您凑合凑合,对外也好说,小娘子想您了,留宿在这。”
白麼麽的主意正和姜老夫人的意,如今侯府正是飘摇之际,可不能在节外生枝了。
见老夫人同意,白麼麽忙帮这祖孙两铺床,床前的炭火盆里,火信子疯狂大的吐着火舌,姜老夫人看罢,感慨的说道,“你父亲幼时壮的像个小牛犊,每到冬日里这被子里暖和的不得了,反观你二叔就从小身体孱弱,冬日里被子里冷的像个冰窖。每每他都悄悄的钻进你父亲的被子里取暖,却每回都被赶出来,那时,我就在想,什么爵位,什么侯府,只要我两个孩儿平安顺遂,就行了,可现在......”说着,姜老夫人的眼眸里就蕴育着雾气。
见祖母伤心了,姜离刚要哄,就听屋外,一道声音想起,“母亲,你可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