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岫见到流意提着食盒回来,看到里面的菜肴甜点,心海泛起层层微波。这些都是她爱吃的,茄子肉泥煲,雪片鱼,栗子糕。
流意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珍珠发簪。大珍珠周边镶嵌小珍珠,圆润可爱,很漂亮。他取出发簪,娴熟的插入白岫青丝里。
白岫摸了摸,心里发烫。周衣一脸发现奸情的表情看着白岫,白岫抿嘴微微笑,她被看的不好意思。她从食盒取了一定份量的糕点,送到前车去,感谢他们借牌,前车的土地神和善道谢。
饭后大家继续一起打牌,白洋与周衣一对,流意与白岫一对,流意看着十分牛逼哄哄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玩牌白痴。
白岫又输了一把,将牌撂在小几,看在珍珠发簪的面子上,她忍住翻白眼道:“不如你们三个一起,我一打三吧。”
周衣大咧咧笑道:“你自己留着就好。”
“我没玩过,输很正常。反而是你,都玩了这么久还带不动一个新人,是你牌技太差。”流意臭着脸说道,那感觉就是白岫牌技不好,连累了他。
白岫眼皮直跳:“你这牌技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到了次日凌晨,才轮到他们检查。期间他们打牌打发时间,饿了就由输的那方准备饭食。由于流意一直拖着白岫输,每次都是他们准备饭食。白岫自然不会出门,最后这个任务落在流意身上。
白岫和周衣是来参加这次年会的土地神,带的鬼使也是往年带来过的熟面孔。但,依然得到严格的盘查,大有脚趾缝都不放过架势。
黑无常道:“白岫名下,头顶珍珠发簪一枚,边簪两枚,发冠一枚,排簪两枚···玉佩一枚,手镯一对。”
旁边一个一只鬼,拿着笔快速记在本子上。
“白岫名下马车一辆,被褥四床,茶几一个,玉杯一套七个···”
他们将物品清单列得整整齐齐,一个都未放过,白岫以为自己东西多,看向另一旁,周衣在白无常那边检查:“周衣名下,流苏发簪一对,绿宝石耳环一对···镜子三个,眉笔两只,胭脂一盒,”
“周衣名下乾坤袋一个,里面有绣花鞋二十双,衣裳三十三套,发饰四套···”乾坤袋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白岫日常在荣兴村,不出远门,所以并未购买一只用。
听着白无常的报数,白岫无语到极致,这是将整个土地神庙都搬过来了吗?难怪速度这样慢,碰到几个拿了乾坤袋的土地神,一两个时辰不就没了吗?
后面有土地神在小声议论道:“怎么要查的这般细致。”
“进去的时候查验记录清晰,出来的时候,对着上面看,如果有人夹带了东西出来,名册上没记录,谁偷拿了东西不就清清楚楚吗?”
白岫在一旁站了许久,腿都站麻了,靠在流意胸口:“你说她带这么多东西又用不上,这是做啥呢?”
流意凉薄的说道:“有两种原因,第一种是拎不清,很多东西十有八九用不上。反面来看,仍然有微小的机会能用上,她为了这个微末的机会,将东西带上。第二种便是心里作怪,喜欢带上很多东西,即便用不上,也觉得开心。”
白岫摸摸头顶的珍珠发簪,笑道:“有道理。你给我买了许多套首饰,我平日用的不过微末。而你仍然一直买买买个不停,是不是给我送东西就感到很开心呀。”
流意被说的愣怔良久,脸上闪过恍然。
白岫轻轻的说道:“我很喜欢你这样子。”
流意看向白岫,手拂开她耳旁的一抹发丝,挂在耳后,问道:“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你···”
白岫知道流意的意思,她的眼睛弯成月牙,眸光灿若星辰:“如果你愿意待在荣兴村,我们就成婚吧。我请城隍爷当证婚人,我们结冥婚。”
流意沉默下来,两人再次谈判破裂。
白岫心道流意定是要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从见流意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不是个简单的鬼,做好了他会离开的准备。
当两人有牵扯后,她想留下他。
她娇声娇气,玩笑道:“江山美人,只能要一个。你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