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也不参与我们的日常事务,真不知道主人把柏林的据点给她用,到底是在干嘛……”
一声很轻的咳嗽。盖勒特·格林德沃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金发女孩,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莱丽莎。”
莱丽莎闭上了嘴。她的神采中透露出一股自得劲儿。格林德沃没有给她更多的关注,直接开启了会议的流程。
自格林德沃重组内阁,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里,德安妮丝一直待在柏林的据点内,捣鼓她的实验。
这处据点是格林德沃的一个安全屋,用黑魔法保密和加固过,很适合用来进行一些大逆不道的魔法研究。
实验进展得不大顺利,之前她跟格林德沃搜集了很多用于实验的灵魂,存放在银香囊容器里,现在它们都要用光了,可成功炼化的死灵并不多。月初她写给母亲的信也得到了拒绝的回信,林德纳夫人说,除非你肯回来继承梵多玛的产业,否则你是无法得到梵多玛家代代相传的死灵古籍的。克罗扎子爵倒是给她寄来了一份安德烈的档案,但对于他目前的下落,子爵也爱莫能助。
夜深了,天空中没有星星。而她一直以来随身佩戴的金色玻璃瓶,里头散发的光芒却越来越弱了。维克多。她不能再拖延下去。
德安妮丝放弃了睡眠,只打算趴在桌上浅睡一会儿。突然,一头银白色的动物穿过窗玻璃,跳到了她的书桌上。那是一匹白马。德安妮丝没见过这匹动物,也不记得她认识的人里头有谁的守护神是白马。
那只守护神以一种轻柔的嗓音说话。“……安妮,我想你应该来纽蒙迦德一趟。格林德沃先生有事要与你商量。”
那是一封私人信件,德安妮丝想,肯定的,格林德沃通常不用那种方式联络她。他喜欢在她途径的地方提前留下一些讯号,安全屋墙壁上的符号,床板上的日期,一颗摇一摇会发出响声的银香囊。她很好奇是谁想见她,于是她披上大衣,踏进干干净净的壁炉。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奎妮·戈德斯坦徘徊在会客厅的阴影里,除她之外,这里空无一人。
见到德安妮丝,奎妮像是吓了一跳,但她立刻朝德安妮丝走来,并把她领进一间屋子。
“晚上好,奎妮·戈德斯坦。”德安妮丝欠了欠身,行的是绅士礼。被称作戈德斯坦的女士显然不是很自在,从大厅开始,她的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一个受害者,德安妮丝想,比起戈德斯坦,她更想姓科瓦尔斯基,这才是她出现在纽蒙迦德的原因。
她等了一会儿,奎妮还是不敢开口,在一旁的茶几上捣鼓她的一盘茶水。于是她打算给对方多一点时间。
窗帘半掩着,月光很亮。山头的积雪将月亮的反光投射到目所能及的每一个角落,此时的深夜看起来更像白昼。德安妮丝点燃壁炉,又仔细填好门缝,可两人说话时还是冒着白雾。
“……梵……梵多玛蒂柯小姐……”奎妮犹豫着开口道。见德安妮丝不置可否,她继续说下去,“我给您送信,是想告诉您,您已经缺席了好几次内部的会议……您的缺席引起了很多讨论,我想,您可能需要在明天的例会上露面。这也是格林德沃先生的意思。”她补充道。
“哦?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奎妮避而不答。
德安妮丝更进一步,抬起对方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她。
“亲爱的,我在问你话呢。他们都说了我什么?”
女人像是被吓到了。她神色有些惊慌,说话也磕磕绊绊的。“有、有人说您失宠了,还有人说您对组织没有太多贡献,也不做事……”
德安妮丝松开手。奎妮的下巴红了一片。
“嗯。是谁在散播流言?”
“我不知道!”奎妮立刻答道,“我不知道,很多人,很多人都在说……”
“不要对我撒谎,奎妮·戈德斯坦。”德安妮丝眯起眼,手中凝起蓝色的水流。她的眼前迅速略过许多画面,都是来自奎妮的记忆,其中有个金色短发的女孩,很大声地在圣徒例会上说话,神情非常自满。
“莱丽莎?”德安妮丝问道。
奎妮跌坐在地板上,捂住嘴,“我没有说,我什么也没有说!”
“安静——”
多大点事啊。德安妮丝嘀咕道。“你是摄神取念者吧?能读我的脑子,怎么还怕成这样?”
不过,话说回来,她确实很想见见这个莱丽莎。敢在她面前那么肆无忌惮,背后说她坏话,还大半可能威胁过奎妮·戈德斯坦,这女孩是什么来头?
“邓布利多找过你?”
“什么?”
“我说……”德安妮丝耐心地解释道,“是邓布利多找过你吗?”
奎妮点点头。她从内衣袋里抽出一张金色的卡片,递给德安妮丝。“教、邓布利多教授说,也许你会用得到。”
德安妮丝接过卡片。是一个安全屋的钥匙。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