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恢复速度都提升了好几倍,”她娓娓道来,“所以引起了公司的注意,便把这东西拿回去研究……”
琥珀在月色下散发着不妙的光泽。
王也看到,琥珀中央,似乎封着一只小虫子。
她继续道,“这东西的确有神奇的作用,但是,它致人成瘾,久了使人疯癫。”
换言之,这是异人界的大麻兴奋剂。
“公司意识到严重性,立马着手调查,查出这是苗疆巫蛊的玩意儿。这种事公司一向没什么专家,所以就找到了我。我也有意向公司卖个乖,便接了活。”
“查来查去,查到了贵州。我就过来了。”
“今天有人袭击我,看来我是真的找到了他们的老巢,他们按耐不住了。”
说完,她眉飞色舞地笑了,“费这么大劲想搞我,看来他们也知道,我最终会把他们一个个揪出来,我一定会找到制作这种琥珀的幕后黑手。”
可王也听过后,逐渐收敛了没精打采的神色。
他说,“老江,你回去。”
“………………??凭什么!” 还有,老江什么鬼?她又不想当他哥们!
“你也看到了,他们用蛊操纵异人,你查不出他们,可他们随时能搞你。”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要是不回去,我就——”
“怎么着?”
“嘿嘿,当然不怎么着了,我这不是想吓唬你试试。”他摸着自己后脑壳讪笑,“失败了哈,真是尴尬……”
他表面这么说,实际上一只手臂绕到了她后背,准备劈她一掌把她弄晕——
“王也。”
她浑然不觉的打断了他的阴谋,抬头望一汪明月,有些惆怅,“其实,我有时候挺想做好事的。所以这次公司求助于我,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知道这琥珀对人来说不是个好东西,所以我想早点查出来,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
“……”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你手放我后面干嘛??”
“害,我这不是……挠个痒痒。”
“哦……”
他深沉地长叹一口,排出些许困意,“我算栽你这了。反正都来了,这事儿啊,我帮你。”
她不惊讶他会这么说,便浅浅地笑了一下,缓缓支起身子,从他的肩膀上起来。
“我有时候觉得你很难懂,又觉得你很好懂……”
“正常,毕竟我也搞不懂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打着哈哈。
“言归正传,我们到了贵州就被伏击,看来他们是真的慌了,所以我有把握他们一定藏在不远处,只不过……”她拧起眉头,“附近的苗寨都是可以藏匿的地点,但是这里大寨小寨分布的极其多,不仅苗寨,侗寨也多的是……我们总不能一个个的排查。”
王也乐了,“这个好说。”
他利落地起身,席地而坐,盘起腿来,手肘搭上膝盖。
这预备动作甚是熟悉,江芸唤,“你要做什么?”
他阖眼,“外面交给你,我进内景卜一卦,算算他们的老巢躲在哪处。”
“王也!”一听是这个,江芸没来由地烦躁起来,“我听人说,卜算是拿寿命来换,你当你真修道成仙、能活几百年?”
听她这语气还以为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原来是这个……王也看她这幅小题大做的样子,笑道,“倒没那么严重,这事儿也不属于天机……”
“王也,你我的关系没有好到那种地步,你不用为了帮我解决这件事……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氪命。我不想欠你,我也没法还你这个人情。”
“害,瞧你这话说的……”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一下子把紧张的气氛打散了,“实话说,我准备掺和这事儿,多半原因是我自己也看不下去走了歪路的异人搞这幺蛾子。”
江芸愣了一下,而后咬牙切齿道,“随你,搞半天是我自作多情。”
她不再管,转身去盯梢周围环境。
过了约莫十分钟,空旷的风雨桥下,王也颤颤巍巍地走近了。
这江芸还沉浸在自己“自作多情”的尴尬中,回头一看王道长脚步虚浮,扶着一根根柱子才勉强走过来,她一下子就慌了,连忙过去,“王也,你怎么样?”
他这黑眼圈还没来得及消下去,这会儿子又重了,再好的颜值也经不住这么糟蹋。
“我反悔了,末了我一定坑你丫一顿饭……”他还有闲工夫开玩笑,他喘息浓重,眼神却紧盯某处,“位定东南,以桥掩之!”
“东南的风雨桥!”江芸一瞬间就明晰了,“这里共有七座风雨桥,连接贯通偌大的千户苗寨,东南风雨桥在最边缘,竟是那里。”
“你认识?”
“大蛊师婆婆就住在那里,”江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你也知道,我没钱付酒店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