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身体健壮高大,行动间动作迅捷十足,完全不似沉迷酒色之人。
两人嬉笑间,天元帝拦腰抱起女子直接扔到了床上,大笑着倾身覆在了女子身上。
女子惊呼一声,羞涩道:“皇上,您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您都弄疼臣妾了。”
天元帝手下动作未停,恣意抚摸着女子,低声笑道:“爱妃是不喜欢朕的疼爱吗?”
女子娇喘着回道:“臣妾当然喜欢,这天下还有女子不喜欢皇上的疼爱吗?”
听闻此言,天元帝手下动作停滞了片刻,突然他赌气似的挺身直入,开始剧烈动作,似是不将眼前女人的一切掏空,就不会停止,口中还恶狠狠的说着:“天下岂敢有女子不喜欢朕!”
女子被天元帝突然的暴虐弄得无所适从,只能摇摇欲坠的奉承着身上之人。
寝殿内继续着这场暴虐的冲刺,殿外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惹的本就烦躁的天元帝气恼至极,他绷紧身子开始猛烈一击,结束之后,动作毫不停歇,抓起外袍起身向外间走去,边走边喝:“元宝,殿外何事喧哗!”
殿门大开,从殿外躬身走进一个白胖的内侍,谄媚地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贵妃娘娘刚刚诞下皇子,又逢天降星雨,吉祥高照,小皇子真可谓是星君转世,天佑大盛,天佑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言,天元帝笑逐颜开,问道:“此子是行八吧?”
元宝扬起那张笑死人不偿命的胖脸,笑呵呵地回道:“是啊,皇上,排行八,是八皇子呀。”
“好,好,好,元宝啊,命人大赏淑贵妃,恩赐她诞下皇子。”天元帝一连三声好,开怀大笑。
元宝麻溜的躬身伏地,兴高采烈的扬声道:”奴才替贵妃娘娘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君仆二人一片喜乐,殿外却又响起了一片嘈杂,比之刚才声音更大。随即,殿外响起一片下跪声,紧接着听得颤音道:“启禀皇上,苍玉宫玉珏公主……从九重阁跳下……自戕!”
犹如晴天霹雳!天元帝勃然大怒:“狗奴才!胡说什么!”他说着行至殿外直接一脚踹飞了刚才说话的内侍,怒不可遏瞪着殿外众人。
众人见天元帝衣衫不整,面色震怒,纷纷不敢侧目,心惊胆战的下跪伏地。
元宝也吓得面色惨白,暗呼不好,跪行至天元帝面前高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玉珏公主吉人天相,怎会无故自戕,皇上不要心急,待奴才伺候您更衣,派人去查明原委。”
天元帝看着元宝面上惨白的肥肉,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慌乱,回到内殿唤人更衣。
床上女子不知殿外发生了何事,见天元帝回身至内殿,就起身凑到他跟前厮磨。天元帝看着她面上一片绯红,衣衫不整,内心厌恶至极,怒气冲冲地对女子喝道:“滚!”
女子听言惊恐的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
元宝见此暗暗摇头,内心叹息,自古帝王无情,这位后妃此后怕是不得露面了,说来也是承了无妄之灾,谁让皇上把苍玉宫那位看的比谁都重要呢,赶上这会皇上可不是看了谁都气恼。内心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小心伺候,万万不可被牵连。
天元帝此刻依然无法相信,刚才那奴才怎么说的?自戕?他不信,没他御言,玉珏怎会舍他而去?他更不信,没他御言,玉珏怎敢舍他而去!
世人传言,苍玉宫的玉珏公主乃是大盛禁忌,更是天元帝的禁脔。十四年前,东楚帝姬玉珏,罪犯滔天,却以嫣然一笑,惑君王,迷天子,使天元帝不顾法纪,赦免其罪。之后却未册立为妃,仅册封为公主,令人不解之余也引来了无数的猜疑和谣言。
天元帝生性风流,喜新厌旧。世人猜测,假以时日玉珏公主必定命丧冷宫,眷宠不在。乞料天元帝偏爱了玉珏公主十三年,更是为其筑造高阁,名曰苍玉宫,而此时的苍玉宫已是人去楼空。
常言道,人之生死,各有天命。
一方天地间,有死必有生。
懿淑宫内,淑贵妃平安诞下八皇子,各宫恭贺赏赐接连而至,虽入子夜,宫内却依旧热闹非凡。
宣武将军府内,将军夫人却不幸遭遇难产,染血的水一盆一盆被端出产房。
年轻的宣武将军白正虎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他焦急地拉住一个刚出产房的丫头,慌张问道:“夫人怎么样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丫鬟屈膝向他行礼,“回将军,夫人这会不大好,失血过多,孩子又迟迟不冒头,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白正虎听之心急如焚,焦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大夫明明说夫人还有几日才临盆,怎么就突然提前了?愧疚,自责,心痛,接憧而来。夫人临盆,他却在外花天酒地,喝的热血上涌时又遇到了死对头顾贤,酒劲上头,二人一番互损不说还两两对骂,简直丑态百出。但就这般顾贤那小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