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难解(1 / 3)

玉珏要教养五皇子的消息在皇宫内不胫而走,一时间各宫人心浮动。有疑惑不解者,有幸灾乐祸者,更有暗中算计者。

天元帝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连玉珏那句‘反正他儿子多,我帮他养一个权当替他分忧’的话也同时传入了他的耳中。玉珏这句话让天元帝无可奈何之余又有些怅然若失,他不忍心责怪玉珏,也就放任玉珏随之任之了。

可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天元帝虽未出言反对此事,德贵妃却不会放过李钺。

懿德宫内,千娇百媚的德贵妃侧卧在美人榻上,身披轻容纱衣,肤如凝脂,面若桃花,一颦一笑可谓是艳绝人寰。此刻她的桃花面上却是一片狰狞之色,只见她恶声恶气道:“真是贱人一个,敢坏本宫的好事,本宫岂会善罢甘休!”

“贵妃娘娘又何苦非要为难五殿下,娴妃之错已经随她逝去了,五殿下毕竟还是个稚儿,您这样做岂不是要赶尽杀绝。”美人榻旁的圆杌上端坐着一个宫装美人,是个美人不假,但她的服饰装扮却太过循规蹈矩,面上更是一本正经,看起来索然无味,寡淡无趣,空有一副好相貌,却难以让人产生深刻印象,是个看一眼就忘的美人。而这个美人就是德贵妃的庶姐,天元帝的惠妃,她是随德贵妃一同入宫的,从始至终就像是德贵妃的一个附属品,进宫也是为了巩固德贵妃的地位,德贵妃有孕期间她被临幸,生下了三公主李璎,在天元帝的后宫中没什么存在感。

听闻惠妃的话,德贵妃艴然不悦,怒瞪美目道:“哼,这会在本宫面前装好人,你可别忘了娴妃之死也有你一份,你就不怕那狼崽子反扑吗?”

“贵妃娘娘深谋远虑,又岂会让狼崽子反扑,您不是早已经去了他的利爪锋牙了嘛,本宫又何须多虑。”惠妃话中有话,李钺即便反扑也是先找德贵妃而不是她惠妃,她犯不着去忧杞人之忧。

德贵妃对她这个庶姐简直是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不了她,她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偏偏惠妃是个刺头,大事上不敢忤逆她,小事上却总爱跟她唱反调。

“哎,就怕狼崽子太野,难以驯服,反扑时会先拿姐姐练手,万一本宫护卫不周,姐姐可切莫怪罪。”

惠妃被德贵妃阴阳怪气的话激得脸一阵青一阵白,话中也不再夹枪带棒。

“五殿下本就势单力薄,往后也定无力去抗衡六殿下,贵妃娘娘又何必多此一举,既然苍玉宫那位想当这个好人,您就随了她吧,不要因此惹恼了皇上,传言那位可是皇上的逆鳞。”

德贵妃思及娴妃简直是咬牙切齿,她阴恻恻地说道:“多此一举?本宫恨不得将那贱人碎尸万段,一个两个的都是贱人,敢挡本宫的路,本宫让她们好看,逆鳞又怎么样,让你教养五殿下可是皇上自己的决定,金口玉言,皇上还能反悔不成,五殿下要怪也只能怪他的父皇!”

惠妃见劝之无用,也不再多言,一切全凭德贵妃吩咐。

——

天元帝近日是烦不胜烦,因着李钺的事惠妃屡屡堵他,他去乾元宫惠妃就跪到乾元宫外,他去凤仪宫惠妃就跪到凤仪宫外,他去懿德宫惠妃就跪到懿德宫外。惠妃跪下后不哭不闹,只是义正言辞地请罪,皇后和德贵妃又都置身事外,以致此事越演越烈,宫内是人尽皆知,天元帝是罚也罚不得劝又劝不了,简直是烦闷至极。

终于,天元帝偷得半日清闲,手执书卷,侧卧在乾元宫的坐榻上看书,乞料又被扰了雅兴。只见元宝挪动着肥胖的身体行至他的面前,小心翼翼地禀告:“皇上,惠妃娘娘正侯在殿外呢。”

天元帝生气的把手中书卷砸向了元宝,“还有完没完了,能不能让朕清静一会,让她滚,不要出现在朕的面前。”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五殿下的事惠妃娘娘如今是有理有据,皇上您就是把她赶走,她还是会来的。”元宝谨慎地掂量着用词。

天元帝一脚踹在了元宝胖胖的肚子上,口中恶狠狠道:“还有理有据?她分明是不把朕的话当回事。”

元宝摸着肚子,嬉皮笑脸地回道:“哪能啊皇上,惠妃娘娘这是太把您的话当回事,才会如此固执的。”

天元帝一想到自己在惠妃面前屡屡吃瘪,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朱国公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冥顽不化的女儿?把德妃教得妙趣横生,这个怎么就教成了榆木疙瘩?”

“皇上说的是,惠妃娘娘是太过固执了,但娘娘也言之有理,您起初是要把五殿下寄养在惠安宫的,玉珏公主半道把人接走,惠妃娘娘总得求个说法啊。”

天元帝不加言语,皱眉思索。

元宝继续说道:“皇上,五殿下的事追根究底症结是在玉珏公主身上,您迟迟避而不谈,总归是难以服众的。”

天元帝心中岂会不知真正的症结是在他自己身上。将李钺寄养于惠安宫是他的意思,朝中本就因此言辞颇多。玉珏为何会出手干预李钺的事,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依他的想法肯定是随了玉珏的意,但若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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