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沉,尝试褪下,环受刺激变小一圈,死死箍住。
宋霜脸黑得可怕,眼不见心不烦,她把衣袖放下想要遮一下,火焰瞬间变大,袖口烧了起来。吓得她鬼吼狼叫甩手,火势迎风,扩大了一圈。一番折腾,总算扑灭,她喘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胸前散落的头发又烧了起来……
下到十楼,在楼梯口,宋霜又见到了那个黄毛龅牙。
他一瘸一拐扶着楼梯上来,也不看路,上级台阶一双老旧的帆布鞋挡了道,刚准备抬头开口大骂。
眼看他要撞上手上的环,“不想死滚远点。”宋霜又一拳打向他。
黄毛龅牙被推了下去,呲牙咧嘴爬起来叫唤,“呸!”又吐出了一颗牙齿。
黄毛龅牙,不现在不能称呼他为龅牙了,因为他的两颗龅牙都被宋霜打掉了。
黄毛张嘴吐出一口血水,骂道:“老子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刚出门牙齿被打掉,回家牙齿又被打掉。”
说着 抄起楼道里的灭火器举过头顶,等看清来人那双眼睛,笑得比哭还难看:“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再放我一马,我家十八代单传,全家都没了,只剩我这根独苗苗,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老鲍家就要绝后了。”
宋霜闻言,眯眼挑眉:“哦?”
“我鲍发富对天发誓,刚才的事情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
“您去贫民窟打听打听,我鲍发富说到做到,,最讲究诚信,我做的就是信息交易,要是言而无信,我可不就又送命又断财路吗?”
宋霜眼珠转动 “你家在哪?”
“啊?”
“去你家说。”
宋霜到了17楼鲍发富的家,顶层这一楼全是他的。
鲍发富畏首畏尾把宋霜迎进门来,宋霜不客气地坐到正中凳子上,打量一圈,六、七个房间,装修虽然老旧,但还算整洁,问道:“你从哪抢的?”
“哪能啊,这可是过了明路的。”
“有证?”
“姐,您这不是逗我吗?我们黑户哪能□□啊。”
宋霜一脸不可置信:“你都有这么套房子,还是黑户?”
鲍发富也一脸无奈,舔着牙缝:“落户那得多少钱啊,够我买十套房子了,况且这房子也就二百万星币。”
“……落户这么贵?”
鲍发富讪笑,从桌上取了几张纸揉成团,放口腔堵着血:“我们六等公民都这样啊,没钱没资源还短命,这些东西都是生下来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父母不是高等公民,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比他们好得多了,贫民窟多少人连家都没有,就睡在垃圾堆。”
“……”
“你没想过把房子租出去吗?”宋霜眨了眨眼睛。
鲍发富瞪大眼睛:“我的姐啊,您可真是不吃五谷杂粮,顿顿喝营养液,不知人间艰苦啊,要租出去,一不说我搁哪待去?况且这房子能租给谁啊,上流社会的看不上,贫民窟能租得起的,做的工作都不正派,租给他们,房子还能要吗?三天两头帮派争端,早就炸烂了,纸板房都比这遮风挡雨。”
宋霜摸了摸脸:“平民窟房子月租多少?”
鲍发富叹气:“一般点的一间房一个月三、四百星币,地段稍微安全点,像我这样的一个月可能两千出头吧。”
说完顿了顿,自言自语:“生的孩子多,物价又贵,活着就是一种奢侈了,还要什么房子。”
“那你活得还不错啊,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哎,也就温饱生活,房子是祖上三代传下来的,这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前些年日子在帮派里面混着还算还不错,但我爸妈去世后退了出来,这几年也就跑跑腿,打听打听消息,吃吃以前的老底,勉强不被饿死。”
宋霜听了眼睛发亮:“鲍发富,你也别怪我,打了你两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第一次要是没我这两拳,你就是枪靶子了,第二次你撞我手上了……。”
宋霜抽了桌上一张餐巾纸放到环上,火焰瞬间喷了上来,眨眼间纸巾就化为灰烬。
暴发户跳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纸团掉了出来,他也来不及反应,颤抖着手指着环,结结巴巴道:“姐,这这这……你……你……是异能者!”
随后一脸谄媚,笑的猥琐,漏出两个黑黑的牙窟窿:“我早就看我这两颗龅牙不顺眼了,我们老鲍家男的都这样,人人都有一对大龅牙,我爸鲍鱼四十好几才结的婚,生我都快五十了,就是这两颗龅牙耽误的不好找对象!要不是您这两拳,我去医院钻牙得花多少钱啊。”
鲍发富一脸巴结地从桌下掏出一小瓶纯净水:“姐,您渴了吧,喝点水润润喉。”
宋霜不予理睬,向后靠去,双手交叉抵在胸下,合上双眼。
“姐,我今天真把您当救命恩人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的恩德无以为报,您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当自己人,我鲍发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