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撒的到处都是,塔塔利亚的袍子也没能幸免于难,被烧穿了好几个洞,这让她感到更加的烦躁,为了让袍子更加美观,她求了妈妈好久才得到了一小捆绣丝金线,沿边缝在袍尾好看极了,尤其是在晚上还能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可现在那一圈金线扭曲着蜷缩在一起,像是一条条烧焦的虫子。
下课后,塔塔利亚正准备回宿舍把校袍换下来,就被斯内普教授叫住了。多洛妮雅看上去脸都白了,她指了指门外,用口型表示会在教室外等她,塔塔利亚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苏埃特小姐,在课堂刚开始我问波特的那几个问题,你能回答上来吗?”斯内普阴沉沉地看着她。
塔塔利亚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免得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考验。
“我想不能,教授。”
“我就知道。”斯内普冷哼了一声,“你暑假一定什么都没有学习,只顾着到处捉弄别人了对不对?”
“?”塔塔利亚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苍天在上,她什么时候捉弄过别人了?她真正搬来英国生活没两年,甚至都不认识英国的小巫师,以至于入学后连个认识的朋友都没有。但她知道,此刻最好还是不要逆着斯内普教授说话比较好。
“我很抱歉,教授。”
“我从你的脸上可一点也看不出来抱歉,苏埃特小姐,别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那也本是属于你的问题,如果我不是害怕你给斯莱特林丢脸的话。”
斯内普挥了挥手:“希望你回去后能用你那贫瘠的大脑多记点知识,而不是直接继承了你父亲全新的脑子,就这样,下节课我还会提问你。”
塔塔利亚几乎是飘出了教室。
“你没事吧塔塔利亚?”多洛妮雅担心地看着她。
“没事。”塔塔利亚绝望地望天,“就是可能要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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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利亚本以为自己起码能在下次魔药课才能见到斯内普教授,而在那之前她有充足的时间想办法解决金线的问题,可没想到当天中午就出事了。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后,塔塔利亚正准备回宿舍去,就被人从身后叫住了。
“苏埃特,你的袍子上是爬满了烧焦的毛虫吗?还是这是你独有的癖好?你该不会喜欢抱着虫子睡觉吧?”
充满恶意的声音高昂而又尖锐,休息室一片寂静,大家都沉默地看着,塔塔利亚转过身,一个金发的女孩站在她面前,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与恨意。
“你是谁?”塔塔利亚问。
“罗米·那维斯。”女孩恨恨地盯着她。
“我有哪里惹到你吗?”塔塔利亚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哦梅林,光是你的存在就足够令我厌恶了。”那维斯冷笑着说,“你叔叔喜欢用一些卑劣下作的手段去谋取别人的财富,你爸爸对待自己的同学也残忍无比,你根本不配待在斯莱特林,你会给斯莱特林招来灾祸!”
“你胡说八道什么?”多洛妮雅愤怒地上前,“嘴巴放干净点那维斯。”
“哦,你现在只能沦落到和艾博家的人做朋友了吗?”那维斯轻蔑地笑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艾博的妹妹是个赫奇帕奇,我建议你现在赶紧去抱汉娜·艾博的大腿,也许她会在你被赶出斯莱特林以后在厨房里给你预留一个小精灵的位置。”
那维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没有人附和她,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异样,仿佛在看一个疯子。塔塔利亚也一样,她觉得那维斯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塔塔利亚转身准备离开。
“被我说中了吗?”或许是被塔塔利亚那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刺到,那维斯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地喊道:“我听说你有亚洲血统,呵,黄种人肮脏、堕落的血统,也配和我们上一所学校了吗?也就在几十年前,你们只配供我们驱使。听说你妈妈很喜欢养一些丑陋的小虫子,你爸爸的口味真是独特,你们家里的人身上是不是都有一股虫子味?”
“那维斯!”一位三年级的学姐厉声呵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
“我看她的确是疯了。”坐在沙发上看戏的德拉科冷笑道,“她完了,我要是苏埃特,一定会狠狠给她一个恶咒,还要告诉我爸爸,他们全家都完蛋了。”
“不用你告诉,他们全家已经完蛋了。”坐在一旁的西奥多·诺特递过来一张预言家日报,上面醒目的大标题占据了大半个面板:艾吉尔·苏埃特收购那维斯家所有产业。
“听说是苏埃特先生发现了一些证据,以参与前段时间的黑魔法案为由状告那维斯先生,把他送进了阿兹卡班,苏埃特先生收购了那维斯家的全部生意,并将收入的百分之二十捐献给了魔法部,魔法部还给他颁了个和平大使奖。”
报纸上,一身黑色立体西装的艾吉尔·苏埃特带着一副金框眼镜,风度翩翩地站在正中央,魔法部的部长福吉笑容满面地站在他身旁。
“我说你怎么跟个疯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