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1 / 2)

“不管我做什么,你会和我一起吗,克里奥?”他说,“我的小女孩,你会同我共饮拉萨路泉水。”

神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传说得拉萨路泉水会让人拥有不死之身,同时也会使人疯狂。瑟西的想法都藏在心底,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一只漂亮的黄褐色猫头鹰抓着一个方方的大信封落在窗前,瑟西打开窗户,它落在窗台上,抬起了右腿。猫头鹰腿上绑的信封写有瑟西的名字,她把信封取了下来,取出里面的羊皮纸。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成绩,瑟西·C·奥平顿成绩如下:天文学:O,古代魔文:O,魔咒学:O,黑魔法防御术:O,占卜学:O,草药学:O,魔法史:O,魔药学:O,变形术:O。

克劳奇就在这时敲开比弗罗斯特街7号的大门,瑟西已经从《预言家日报》上知道伊戈尔·卡卡洛夫的尸体被发现,黑魔标记悬在上空了,没有提到其他信息。

克劳奇还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我们找到卡卡洛夫的时候,他早就疯了……”

“霍恩海姆呢?”

“从一个疯子那里得不到任何消息,没有人清楚那个男孩在哪里,或许他早就回家了。”克劳奇突然挑眉看她,“你和他只是玩玩吧?”

这句话的真正解读应该是——你最好只是和他玩玩。瑟西静静地盯着克劳奇,直到他继续说下去:“那个男孩擅长魔药吧?”

瑟西没有接话,转而问起另外的事:“你把这些告诉他了吗?”

“黑魔王不需要知道这些。”克劳奇的目光与瑟西对上,彼此不言,各自心知,“黑魔王只要结果,叛徒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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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小马尔福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瑟西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厅堂里见到这个脸色苍白、头发淡黄的尖脸少年,他母亲纳西莎·马尔福脸色和他的一样苍白,长长的金黄色头发披散在背后。当他在德拉科的左胳膊烙上黑魔标记,这位母亲用苍白纤细的手指按住儿子颤抖的肩膀。瑟西戴着面具站在那里,德拉科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来。

房间里钻心咒带来的折磨声停止了,他从里头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明显的笑意。瑟西进入房间里,那双颜色很浅的大眼睛痛苦地沉暗下去,魔杖制作人瘫在一张靠背椅上动弹不得。

“奥利凡德先生。”瑟西感到一阵愧疚,她原本能站出来阻止他的,可她连尝试都没有。她一边希望他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边又不愿意一面之缘的人遭受苦难,抉择之中她还是放弃这位魔杖制作人。“对不起,奥利凡德先生……”

“你是谁……”奥利凡德的声音很虚弱,“你……”

“我想请您帮忙看一下这根魔杖。”瑟西把那根从对角巷购买的橡木魔杖递给他,“它用起来……很奇怪。”

“橡木,独角兽毛,十一又四分之三英寸,有点弹性。”奥利凡德颤颤巍巍地接过,“我记得你,奥平顿小姐。”

“橡木是力量,是柄权,是永恒。一位拥有橡木的女士,我怎么会忘记?”瑟西感到惊悸,苍白无色的眼睛注视着她,一如当时,“我说过你和那个男孩很像……”

“它变了,不再顺手。”瑟西避开他的注视。

“魔杖选择巫师,小姐。”奥利凡德把橡木魔杖放回瑟西手中,“魔杖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拥有者。”

他把瑟西又递来的银椴木魔杖举到昏花的老眼前,在他指节突起的手指间旋转着,“银椴木,蛇的神经,十二又四分之三英寸。”

“为什么?”瑟西道,“既然它已经选择了我,哪怕经历改变,我依然是我。”

“巫师和魔杖间的联系是复杂的,最初是相互吸引,继而相互探求。”奥利凡德轻声说,“杖芯是独角兽毛的魔杖可以产生最协调的魔法并且最不易受制于魔力波动和堵塞。但是它们很难适应黑魔法,无法成为最强大的魔杖……”

瑟西的嘴唇紧抿,沉默地听他说:“它们是所有魔杖中最为忠诚的,总是坚定地保持着这种对第一位拥有者的依附感,无论这位巫师是否拥有很深的造诣。”

总之,它仍旧在这里,不会抛弃你。

“听您这样说,魔杖都是有感情的。”

“魔杖选择巫师。”奥利凡德说,“对于我们研究魔杖学问的人来说,这一直是显而易见的。”

“那么这根银椴木魔杖呢?”瑟西道,“它抛弃原先的主人吗?一个人不是还可以使用没有选择他的魔杖吗?”

“魔杖的所有权有精细的规则。”奥利凡德道,“我们称之为征服。如果是你征服了它,它会比别的魔杖更愿意执行你的命令并且执行得很好。”

“什么才算是征服?”瑟西道,“我使用它,却从不知道它原先的主人是谁。”

他慢慢地摇头:“魔杖学是一门复杂而神秘的魔法学科,小姐。”

“他问你孪生杖芯的事情……”瑟西从他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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