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会经常看不清东西。”大妈回忆道,“最开始,是突然眼前一花,但很快就好了。后来就经常这样,突然就看不清东西了,每次发作的时间还越来越长。”
白芨听了后,又问:“您现在能看清东西吗?”
“看不清。”大妈摇头。
“但是能看到光,对吗?”白芨又问。
大妈点头,“对,能看到。”
白芨把竖起一根手指,在大妈面前,“大妈,能看出这是几吗?”
“一。”
“这个呢?”白芨竖了两根手指。
“二。”
白芨竖了三根手指,“现在呢?”
“是……”大妈犹豫了一下,“是三。”
白芨了然了,然后说:“是不是除了看不清,还有头疼。”
大妈狠狠点头,说:“对,我经常头疼,每次恢复之后,就容易头疼。”
“你去医院看过了吧,是脑部的问题。”白芨说,“而且要是继续放任不管,你可能会完全失明。”
小晴在旁边听着,十分惊讶,因为白芨说的,和医生一模一样。
大妈则是点头,“没错,是脑部的问题。医生还说,要给脑部开刀,但是他们院里的医生不能做,要开刀,就要去首都的医院才行。”
对大妈一家来说,去一趟首都并不麻烦。
麻烦的是她这个病,要找首都的专家开刀,而那个医生的号,都排到明年了。
先不提这个治病的高额医药费,问题是,大妈这情况,未必等得起。
大妈左思右想,最后决定来找白芨。
她觉得白芨既然能看出她的问题出在脑部,说不定也能治她的病。
反正首都那边就算拿到号,她也还要等一年。
她不如先来白芨这里试一试,就算不能成,她也好早做准备。
正说着,大妈突然喊道:“唉,我完全看不见了,小晴,小晴,你在哪?”
“妈,妈,我在这,我在这。”小晴赶紧抓住自己妈妈,让她安心。
大妈第一次完全失明,心里慌得很,抓着女儿的胳膊,完全不敢放开。
小晴也担心,不停地轻拍自己妈妈的后背,让她安心。
白芨在旁边出言安慰,“您别怕,头一回失明都是暂时的,等会就会恢复。”
大妈很慌,于是问白芨,“姑娘,我这病能治好吗?”
白芨说:“能的,我先帮您复明吧,不然您这生活会很不方便。”
“唉,好,好。”大妈已经见识过白芨的本事,于是很信任地点头。
于是,白芨打开药箱,拿出银针。
小晴看到针,下意识紧张起来,“你拿针做什么。”
白芨说:“针灸。”
大妈拍拍女儿的手,“放心,大师心里有数的。”
白芨先用纱布包着银针,放进高压锅里消毒,自己则戴上手套,先用酒精把穴位周边擦拭消毒,然后在上去模穴,摸准穴位后,再扎针。
这消毒的操作,白芨以前看病是没有。
上次,她去过医院后,意识到要消毒,就专门问了张医生。
这高压锅,也是这之后白芨买来专门消毒用的。
小晴在旁边看着白芨这一套操作,心里的疑虑多少消除一些。
先不说白芨的行医本领强不强,至少她不用担心这扎针有卫生问题。
白芨给大妈扎好针,就在一旁等待。
不一会,大妈微微眨眼,似乎逐渐恢复了视线。
她惊喜道:“唉,我能看见了。小晴,我能看见了。”
“妈,真的吗?”小晴激动地说。
白芨在旁边提醒,“先别太激动,针还没取。”
一时两人都不敢太大声。
白芨看着墙上的钟,等时间到了,开始取针。
“妈,你感觉怎么样?能看到我吗?”小晴蹲下来,看着自己的妈妈。
大妈说:“能,我能看清,我看得清清楚楚。”
“注意情绪,不要太激动,这只是暂时的。您脑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白芨说。
“大夫,你说要吃什么药,我去买。”小晴说。
小海已经拿来了纸笔,白芨拿着笔还是想药方。
写的时候,白芨还问:“你们家经济条件怎么样?”
“这有什么讲究吗?”小晴问道。
白芨说:“没什么,就是怕开得药太贵了,到时候你们吃不了。”
说着,白芨已经下笔了。
“你们看看这个药方上的药,吃一个月,贵不贵。”白芨说,“如果不贵,以后一周来来复诊一次,我到时候调整药方,就对比这副药价格来调。”
小晴看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