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只见曹季芸倒在座位上,夏安柏和小清正要把她扶进屋里去。
白芨立马上前,拨开他们,弯腰将曹季芸背起,进了卧室。
小海跟在她旁边,给她开门,带路,掀被子。
“去,把我的药箱拿来。”白芨背着曹季芸,嘴里说道。
“我去吧。”夏安柏说。
白芨的药箱放在两人的房间,具体放在那里,他最清楚。
等白芨把曹季芸安置再床上,夏安柏也拿来了药箱。
白芨凝神把脉,然后打开药箱,给老人施针救治。
夏安柏在一旁问她:“外婆情况怎么样了?”
白芨说:“身体操劳过度,这次郁结于心,大脑一时气血不足,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随后,刘医生来了,白芨把医治权移交给刘医生,自己则出去安抚家里几个小孩。
刘医生看过之后,说法,和白芨的一样。
“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吃几服药调养一下就好,不过到底年纪上来了,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和养生,不能忧心过度。”
曹季芸的情况,和书里描述的一样,因为小晏的事情,被气倒。
她以前操劳过度,这次又郁结于心,因此大脑一时供血不足,直接晕了过去。
白芨自从知道书里的事后,这些日子,一直有在暗中帮曹季芸调理。
她让曹季芸用中药包泡脚,又在清晨练一些健体的养生操,平时多给她按摩。
因为这次,白芨没有在其中掺和,又有她及时救治,曹季芸的情况才没有书里写得那样严重。
刘伯给开了药,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夏安柏叫住他,“刘伯,稍等,我有东西想让您帮忙看看。”
说着,夏安柏拿出两张信纸,上面写的正是白芨开的那两个药方。
刘伯接过去,拿着两个药方看了好一会,一下摇头一下点头的,好半天才说:“这药方,是不是治你的病的?”
夏安柏说:“刘伯你能看懂这药方?”
刘伯摇摇头,说:“开这药方的人,医术水平比我高太多了。只是我经常接触你的情,所以能看明白一点。”
夏安柏没想到,白芨的这两个药方,水平居然这么高。
“刘伯你觉得这两副药怎么样?能只好我的病吗?”
刘伯拿着两张药方,思量了许久。
“奇怪,有些药材的确是能缓解你的病情,但有几味药,反而和你的病情相冲。”
最后,他只是摇摇头,和夏安柏说:“这两张药方的原理我实在捉摸不透。”
最后,刘伯如实告诉夏安柏。
他唯一能看出的,就是这两张药方,一副是猛药,一副偏温和。
如果说药方真有效果,那真正有用的还是那副猛药,那副温和的,最多就是延缓调理。
末了,刘伯还说:“这药方上的药材有些挺难找的,你到时候可以找我帮忙。”
“如果有需要,我会的。多谢刘伯。”夏安柏说。
院子里,白芨在看过刘伯开的药方。
她和刘伯提议道:“刘伯,这味药减少几克会不会更好。”
刘伯看了一眼白芨,问道:“你会医术?”
白芨连忙说:“以前和一个老中医学过一点,后来就是自学,我也就是提点意见,你帮忙看看我说的有什么问题?”
说着,她拿出自己写的药方,让刘伯帮忙看看。
刘伯便按照白芨的提议,重新查看自己写的药方。
“你这药方,开得不错。”
最后两人讨论了一会,刘伯觉得白芨那张药方更加不错,采用了她的药方。
“你学的不错,有没有兴趣来诊所工作?”刘伯说。
白芨摇摇头,说:“家里活没人干呢,我走不开。”
刘伯想到夏家现在的情况,觉得白芨说的有道理。
他便说:“那你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过来,周围懂医术的没几个,你来,肯定有活干。”
白芨没有完全拒绝,算是答应了。
因为曹季芸病倒,今天的晚饭只好交给白芨。
然后,不出意外,第一个菜她就炒糊了。
焦烟从厨房飘出来,整个屋里的人都闻到了。
曹季芸醒来闻到这味道,以为家里着火,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最后还是夏安河赶紧按住了她。
夏安柏来到厨房,看到烧黑的锅底,“你不会做饭?”
白芨窘迫地站在旁边,脸上是尴尬地笑容。
来了夏家半个多月,她不会做饭的事情,终于是露馅了。
上辈子,除了熬药,白芨家里从不开火。
谁叫她是只兔子,而兔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