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事情说严重点,让虎子妈重视起来,等之后虎子晕倒再去医院,那就晚了。
刘伯也在旁边劝,“虎子妈,快送孩子去医院看看吧,听其他孩子说,他摔倒后,晕了好一会。再说,他这伤要是不缝针,将来破相,也不好找老婆的。”
虎子妈逐渐冷静下来,别的不说,就是虎子将来娶媳妇这事,她肯定顾忌。
于是,拉着虎子掉了个头,准备去医院。
刘伯早准备好了,请村长儿子送他们去医院。
然而,人还没上车,就听虎子妈突然一声哀嚎,“儿子!刘伯,刘伯,快来啊,我儿子晕倒了。”
白芨和刘伯都听到喊声,赶紧跑过去。
就看到虎子躺在虎子妈怀里,不省人事。
白芨赶紧过去给虎子把脉,她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现在去医院,哪里还来得及。
“刘伯,你这有银针吗?”白芨问。
刘大夫说:“有。”
“咱先把孩子扶进去,我给孩子扎针。”白芨说。
刘大夫也给虎子看了,知道他情况严重,等不及去医院了。
只是他看着白芨,担忧道:“你有把握吗?”
他知道白芨会医术,但是上次只是药理方面,下针这方面的功夫,没几年苦功可不能随便给人扎。
“交给我,没问题。”白芨说,“而且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刘大夫说:“行吧。”
虎子的情况,明显要给头部扎针,就是他也没那个把握。
这种时候,只能希望白芨的保证不是随口说说。
虎子妈跟着他们去了医疗室,刚刚的对话她也听到了,心里也很担忧。
“白芨,你真的会看病吗?”
白芨在给银针消毒,神情专注,没有理她。
刘伯赶紧解释,“虎子妈,白芨的确会医术,我之前给安柏外婆开的药,还是和她一起商量出来的。”
白芨消完毒,抽空回了虎子妈一句,“现在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只有我能下针,你没有其他选择。你放心,我不会让虎子有事的。”
虎子妈一听,心已经凉了半截,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滑了下去。
刘伯让儿子把人扶到外面,想说让她坐下缓口气。
但虎子妈不愿意出去,非要在旁边看着。
白芨看了一眼虎子妈,想到之前两家还因为孩子有矛盾,于是说:“你可以在旁边,但是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碰我,万一影响到我施针,你儿子瘫了,我可不负责。”
白芨上辈子跟着兔婆婆行医,见过很多这样的家属,因为过于激动,影响大夫救治。
她还是把话说重一点,免得到时候被影响。
白芨还吩咐刘伯的儿子,“你在旁边看着她,不要让她等会影响到我。”
刘伯的儿子刘琦点头,站在虎子妈旁边。
虎子刚剪过头,头发不长,白芨就没剃头了,直接用酒精在对应穴位上消毒,然后开始施针。
虎子妈在旁边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刚开始,她还能尽量压制着自己,然而当她看到白芨拿出一根手掌长的针时,顿时不淡定了。
“她要干什么,这么长的针,怎么扎进脑袋里。”
如果不是刘琦去旁边拦着,虎子妈差点就要冲上来了。
白芨不为所动,一脸镇定地模穴下针。
等所有针都扎好,她才回头。
“别闹了,针我已经下了,你现在闹也没用。”
虎子妈敢怒不敢言,现在自己儿子的性命都在白芨的手上,她要是敢闹,万一等会白芨一个手抖,她儿子可就小命不保了。
这种事情,白芨当然不会做,但是说两句话吓唬吓唬她,让她胆战心惊几下,还是也可以的。
谁让她刚刚这么讨厌,还想讹人。
白芨这只小兔子,也是有脾气的。
说话的这会,白芨算着时间到了,开始取针。
针取下来后,虎子慢慢醒来。
虎子妈扑倒床边,“虎子,感觉怎么样?”
白芨写了一副药方交给虎子妈,说:“暂时没事了,之后再吃几服药就好。他头上的伤口,要不要我顺便给他缝了?”
这种基本的外伤,白芨也会缝,帮人帮到底,顺道做了也没事。
不过想到先前的不愉快,白芨还是补了一句,“算了,你还是去医院吧,顺便再检查一下。”
虎子妈注意力都在虎子身上,完全没注意到白芨说了什么。
白芨把针收好,带着小清和小晏回家。
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把事情告诉了夏安柏,他们一会去就看到夏安柏满脸担忧地站在院子里,正要出门。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