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铃惊讶道,这事她谁也没提,怎么就天下皆知了。
哲秀秀凌厉的凤眼瞪了她一眼,“为师还想问你藏着那东西做什么,刺杀朝廷命官你胆子够大的。从今天起禁足半年在山上好好反省,敢偷跑下山为师就打断你的腿!”
“师父.....我....我错了,您别....”
银铃瞧师父脸色不好,当即就服软。她这人向来能屈能伸,碰了钉子立刻就服软,撞了南墙马上就回头。眨巴着大眼睛人畜无害,却最是会拿捏人。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哲秀秀。
“还有半个月就是我娘的忌日了,师父禁足,我怎么....怎么.....”
她以为搬出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娘亲,师父就会心软来。
“你还好意思提你娘,刺杀朝廷命官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娘!巴东,找人给我把这丫头关起来!关于苗寨还有箭矢的事不许她插手.....”
可这回却结结实实的踩到了哲秀秀的尾巴上,她看着那极其肖似故人的脸心口立刻涌上阵阵绞痛,屏着呼吸起身拂袖而去,直到走出议事堂看不见银铃了才敢喘息出来。
“是,师父!”
屋内巴东立刻应道,拽住银铃的胳膊示意她别说话。小姑娘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盛怒而去的身影,欲哭无泪。
但小小的苦恼了小半响,转头又对着巴东殷勤的笑道:
“师兄你不会真的关我的是不是?”
巴东冷冷的拂下八爪鱼似攀上来的手,板着脸。
“铃儿你知道瑛姨是师父不能碰的底线,怎么可以屡屡以此来拿捏她。你到底又没有心,往她伤口上撒盐。”
“我.....”
小姑娘闷闷争辩道:“我娘的死和师父又没有关系,我爹爹没怪她,我也没怪她,她却总是不放过自己。”
巴东语塞,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依旧还是一贯的热面冷心。对于自己的生身母亲毫无情感,从小却贯会把她搬出来压制哲秀秀。受一句重话就哭天嚷地喊自己是没娘的孩子,以至于哲秀秀拿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让小姑娘跟着自己。
好在后来小丫头长大些了,懂些事了不会再张牙舞爪的拿她母亲之死来戳自己哲秀秀的肺管子后,两人之间才有了几分正常师徒的模样。
但她还是没有心,从不像别的小孩一样会问起自己的母亲,小时候去祭拜一门心思的也只惦记着香案的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