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有自知之明地知道,没有冬青的允许,她跑不出这间屋子。
她自来熟的在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她说:“漂亮哥哥,你人真好,可惜你嫁人了,下辈子你早点遇见我,我娶你。”
冬青无奈道:“我们不是妻夫关系。”
少女眼睛一亮,说:“那不用等下辈子了,这辈子漂亮哥哥就嫁给我吧,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我愿意对你负责。”
门落玉安看着她,认真地回答:“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少女气馁道:“这我实在没办法了,你倘若说别的我倒是可以改。”
冬青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眼珠一转,道:“我不告诉你,你让我走我就告诉你。”她苦口婆心地劝告冬青:“你放了我,这对咱俩都好。”
冬青没忍住一笑,喝了口茶水问:“这怎么说?”
“你想啊,这种事多不体面?我第一次就出师不利,又没什么损失,你报了官,平添人家麻烦!”
门被轻叩了两声,少女悚然一惊,背反射性地立马挺直了。
冬青拉开门,白玉枫走进来。
叩两声门是白玉枫的习惯,那慢条斯理的噔噔两声带来的恐惧感,深刻在少女骨子里。
少女扭头一看,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了。
她面如土色,嘴唇哆哆嗦嗦地出声:“十二娘。”
“披香子,你让十二娘找得很辛苦,”白玉枫从门后进来,她冷冷一笑道,“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你居然送上门来了。”她转头对冬青道:“玄蝉,你又帮了我大忙。”
冬青温和笑道:“不用客气。”
披香子眼睛都气红了,跳上跳下地大声嚷嚷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白玉枫冷冷地瞪披香子一眼,两根手指并起就在她颈上一抽,“你同谁你你我我的?这是你长辈,论称呼,你该叫姨母,规矩忘完了?”
冬青打趣道:“真是有趣啊,这个性格,居然是白芍宗养出来的。”
白玉枫无奈叹气,“你别埋汰我了,愈大愈不听话,我这几年真是为她操碎了心。”
“玉枫,她……”冬青同她讲了一遍经过。
不论怎么样,孩子犯了错总得叫家长知道。
白玉枫果然勃然大怒,气得人都有点站不稳。
想白家是何等循礼人家,竟然出这么个混世魔王。
披香子是前任宗主的唯一血脉,是白芍宗最重要的继承人,上上下下对她寄予厚望,却不知这根独苗苗怎么就在严密看护下就给长歪了。
白玉枫手攥成拳头抵住嘴唇,猛地咳了一阵,倒把冬青吓了一跳。
披香子惊恐地叫了一声:“十二娘……”
她身子向来不好,这几年看来是没有好转。
“放心,我定会严惩这妮子。”她按捺住怒气,对旁边侍从道,“先押回去,跪宗堂,这次定要家法伺候。”
还没等披香子求求饶,白玉枫挥挥手,她就被五花大绑抬走了。
白玉枫手帕捂着嘴咳了两声,脸上苍白,对玉安拱手道:“门公子,这次是我家孩子的错,我宗一定竭力补偿。”
门落玉安正要说自己不是很在意,冬青一只手横在他面前,代替他开口道:“具体怎么补偿,我回头同他师姐讲了再沟通吧。”
这是明晃晃地护着这位公子了。
白玉枫心里暗自讶异,对她们关系又重新评估了下。
“自该如此。”她笑得像只狐狸。
还有另一事,冬青思索了下,说:“倘若我没记错的话,白芍宗的功法重秘技修习,辅以内功,对武技相对没有太过重视对吧?”
“确实如此,你了解的。怎突然提起这个?”白玉枫点点头。
“披香子的轻功大有长进,查一查她最近和什么人来往过吧。”
白玉枫脸色凝重下来,她点点头,“我这就吩咐人去。”
白玉枫走后过了会儿,卓楚弦和李澄泱办完事才回来,听了此事,两人勃然大怒。
“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我们重霄宫千万呵护的小师弟,岂容此等登徒子孟浪?谁家孩子不是宝了?”李澄泱一拍桌子就要往外走,气冲冲要去算账。
卓楚弦赶忙拦下他,“这么晚了你打上白芍宗去也不合规矩,这气总归是要出的,也不急在一时。”李澄泱这才被劝下来,但饶是卓楚弦也被气得不轻。
她们小师弟是师母的独子,自幼在重霄宫里长大,他性格又好,长得又好看,受尽了溺爱,哪怕门华天泽同一些人关系不睦,也没有人冲着玉安不好。
可以说从小到大绝没有受过委屈的。
卓楚弦对冬青道:“多谢玄蝉帮忙维护师弟,要不是玄蝉在,还不知道玉安会被怎么欺负,他性子好,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