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适圈里,继续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家伙。他们明知道自己心中有不甘愿,有未酬的雄心和壮志,但是他们不敢放弃一切去追求,眼睁睁地看着那火焰熄灭了,凝固了,还反而去嘲笑那些追求月亮的人。”
符遥说这话时手舞足蹈,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整夜的大雨也浇不灭的火苗。
蓦然地,林思宇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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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的拐角处。
远处忽地传来一阵喧哗,几个半大的少年冒雨跑回来,身上还冒着沸腾的热气。
“……舟哥?”
其中一个少年笑着喊道:“干嘛,一个人站在这思春?”
“滚你的。”谢一舟抱着篮球,浓密的黑发湿着仿佛能拧出水来,他笑着回骂一句,笑意却不及眼底。
喉头滚动着,视线往上扫,刚才站在外面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已经进教室了。
他知道她没带伞,又是姨妈期,所以心神不属的,打球打到一半,特意从球场赶回来。
不过应该是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