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3)

路行止的话在脑中回荡,仅仅二十几个字让她差点把标点符号拆开再重新解读一遍。

“宿主,真的有这个必要么。”系统不理解问。

唐非橘躲在少年身后,哼哧哼哧笑了起来:“没必要,但我无聊啊。“

“您不帮任务对象?他一个人除妖……”

前方混乱一片,老鸨哭丧着脸让那些姑娘回去,但害怕的发颤的姑娘们缩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肯进去。

路行止上前柔着声音道出来意,面对她时的狠厉此刻全部被温柔融化,化作无尽温柔。

装的倒是挺正人君子,唐非橘腹诽。

目光在他毫无破绽的笑颜上打转,很快就觉得无趣移开视线,转而看向那一身艳色纱裙的老鸨。

系统还在说着,叽叽喳喳的电子音不停说着,也不管她听进去没有。

“他要是死了我给他陪葬行了吧。”唐非橘不耐烦说,表情很快浮在脸上。

系统大惊,宿主怎能这样说自己!

但还没出口,唐非橘就被一旁委屈的哭爹喊娘的老鸨吸引过去视线。

老鸨拽着手绢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吸了一口气闷在胸口,做几个假动作后,卯足了劲哭喊出来:“公子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这湘花阁明日就要办花魁大赛了,但那妖怪今日出现可是把我这地方扰的不得安宁,还出口狂言说什么要杀了我这的全部姑娘!”

“我我,姑娘们可是无辜的,您一定得把那妖怪捉回来,不然我这是吃不下也睡不着,生怕下次又出什么事。”

路行止安慰几句,待老鸨平复下心情后才耐着性子问情况:“你说是妖物,可知是何妖怪?”

老鸨攥着海棠绣花手绢,顿了许久才艰难说:“这……我还真不知。”

“不知?”路行止蹙起眉毛。

她嗓门大,粗哑的嗓音不用刻意抬高音量,缩在路行止身后的唐非橘抓着一瓶药膏罐看上面的花卉,听的一清二楚。

“哎呦喂,死了的都是那些姑娘,我自然没见过,也就是听客人们提起过几句,说长得像山羊……”朱红的红唇掉了不少口脂,她自出事后开始忙活,现在额角处有着细密的汗珠:

“哦对,长了对羊角,眼睛在夜晚还会发光,应当是个男人,约摸就这么多。”

老鸨姓张,湘花阁的人都称她张妈妈,本是一个有些学问姑娘,后来家道中落就干起了这种营生,人年过三十五就染上了一些市井中的小毛病——八卦和吝啬。

张妈妈挥开上前想要说什么的白衣姑娘,眼睛一眯眉头稍低,眼睛看过去宛若雷霆之势,镇住那姑娘不敢再吭声。

她没好气地转身训斥:“嚷嚷什么嚷嚷,那东西可是我花大价钱求来的,扔了谁保佑我?你个没用的,还不赶紧滚回去把她们带回去!”

“什么大价钱?你去求了什么好东西?”唐非橘忽然冒出头来问。

老鸨被他吓了一跳,刚缓过神来看见她的脸,长相清澈如灵鹿,圆眼睛盛着日光也盛着希望,与自己湘花阁中的女子很不一样。

她一时间入了迷:“这位姑娘……”

路行止不用看都知道她在身后笑的灿烂,食指在剑鞘上不轻不重点了两下,往旁边一挪 ,露出身后的唐非橘。

整只出现的唐大小姐扬起一个笑容,往常别人到家里时,她不想打招呼就会笑,假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路行止忽略她,按着流程问下去:“可有来龙去脉?低阶魅妖通常不会进城,频繁来往湘花阁肯定有问题。”

“也是前些日子,忽然就冒出一个妖怪把翠兰给杀了,那血溅了一整个屋子,后来他就开始频繁在我这杀人 ,也不知是怎么招惹住他……最近次数频繁,开始几天一次,我这儿的姑娘可都是又惊又吓。”老鸨一脸忧愁,回头冲那几个人女子吼了几句,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

她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下人把那些姑娘安顿好,在混乱中带着路行止进入楼中。

纱帐垂下与酒气相融,弥漫着的香味并不刺鼻,淡淡的气味萦绕在鼻尖,熏的人头晕,置身于其中气氛都淤泥不少。

唐非橘抬手挥了挥,那股香味还迟迟散不去,一个劲往鼻中钻,强迫她适应这个味道。

老鸨抬手拨开碍事的紫色纱帐,侧身让过使二人看的更加清楚,里面的女子衣不蔽体,轻纱随意遮着肚腩与手臂,妆容夸张显得人异常妖冶,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房梁,死不瞑目。

屋中没有鲜血,也没有血腥气,只有如外面一样熏人呛鼻的暖香味。

唐非橘越过二人,好奇凑上去:“没血,也没伤口,就这么死了?”

老鸨面色惨白,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走,扒着门框应她:“是,被那妖怪抓上的姑娘都是这样,他就只杀住在这个屋子的人,弄得我这没人敢再住这间房。”

路行止挑开颈侧的红纱,光滑的肌肤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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