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说完便揽着木心回房间,煮了热茶让她暖手。
“大龙,鼠仙仙上如何了?”
润玉煮茶的手一顿,“鼠仙已被父帝就地处决了。”
“啊?就地处决?为何如此草率啊?”木心虽然不太懂得天界规矩,但是一位上仙即使犯了错,也不该这么快便处决吧?
润玉摇头,“我也没想到父帝会如此,可能是因为鼠仙提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
“笠泽簌离。”
“簌离?”木心仔细想了想,好像没听说过这个人,“她是何人啊?”
润玉将茶递给木心,“我也不知,大约是父帝从前的一笔情债,而且还是浓墨重彩的情债。鼠仙一提到此人,父帝与母神的反应都很强烈,更是不顾天界规矩,就地将鼠仙处决。”
原来是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啊,木心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能证明你的清白总是好事,这样天后总不会再说什么了吧?”说完便看到润玉有些出神,便关心道:“大龙,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要不现在去歇息一会儿?”
润玉握住木心的手,笑了笑道:“我不累,只是总觉得簌离这个名字在哪听过,但是却总也想不起来。”
木心听了便放下心来,回握住他的手笑道:“这有什么,我们去省经阁看看不就行了,那里典籍众多,说不定那位簌离的资料也在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待精神好些了咱们就去。”
“好。”
木心和润玉各自回房休息了半天,起来后便一起去了省经阁。木心还是第一次来,里面浩瀚书海,找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还好事情也不着急,两人一左一右开始仔细搜寻。
“哐啷!”一幅画卷不小心被木心的袖子勾到掉了下来,木心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画的是一位绝美红衣女子踏浪而来,旁边题字:忽堕鲛珠红簌簌,邂逅今朝不相离,落款是北辰君。
木心对着画像喃喃自语,“红簌簌,不相离,簌离……大龙!快来,我找到了!”润玉听到后便立时放下手中经卷走了过来,“大龙你看,这画中女子,应该就是簌离了吧!不过北辰君是谁啊?”
润玉接过画卷仔细看了后道:“北辰君乃是父帝弃之不用的别号,难道这是父帝亲手所绘?心儿你看,她手腕所戴的正是灵火珠,看来她便是簌离了!”
木心看的啧啧摇头,“她好美啊,怪不得天帝会动心,甚至不顾天后将灵火珠相赠。不过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她看起来有点面善,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
润玉盯着画里女子仔细回忆后摇头,“不会,这个人我一点记忆也没有。”抬头却发现木心正看着自己若有所思,“心儿,怎么了?”
木心看看他再看看画卷,点点头道:“我知道她为何看起来面善了,大龙你不觉得自己和这画中女子有几分相似吗?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该不会你们是有什么关系吧?”
润玉心头一震,一些像是回忆又像是幻境的画面突然从眼前闪过,随之而来的便是脑袋剧痛无比。
“大龙!你怎么了?”木心看着润玉突然双手抵住脑袋面色痛苦,吓得顾不上那幅画卷,赶紧将手覆上他的额头,阵阵红光闪过,润玉的表情也渐渐舒缓。
过了片刻,润玉握住木心的手让她停下,嗓音沙哑,“心儿,我已无碍,害你担心了。”
看他真的无事了,木心才松了一口气,“无碍就好,吓死我了,大龙你怎么了,是经常会头痛吗?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润玉摇头,“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只要我一努力想这个簌离的事情,脑袋就会撕裂般的痛起来。”
木心捡起刚才扔下的画卷,“大龙,看来这位簌离与你真的有莫大的渊源,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治好你的头痛,还得从簌离入手。对了,我们可以去问义父啊,他做水神上万年,肯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