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和之前的太宰治以及现在的江户川乱步的相处过后,完全就能感到眼前这个表情带上了紧张的中岛敦应该是他们武装侦探社的新人。
“嘛嘛嘛,敦君,不用紧张啦,这里很安全的。”江户川乱步的安慰就像他明明要奔三了,结果还超级热爱甜食、粗点心一样让人觉得无厘头。
而我则是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表情变得一言难尽“真的吗?我这里真的安全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如果不是觉得这句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会变得很奇怪,我一定会忍不住说出来了。
但是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不对啦,乱步先生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乱步先生你已经失踪好几天了!“中岛敦的语气还是慌张。
看起来是一个很老实,或许还是有些认死理的孩子。
“啊,不应该啊,太宰没有跟你们说吗?”江户川乱步说着踱步来到沙发面前:“他应该会跟你们说明情况的啊。”
他的身体微微往后倾,就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顺手把抱枕抱在怀里,让他看起来好像是又要陷入梦乡里。
“诶,原来太宰先生说的是真的吗?”中岛敦非常地惊讶:“太宰先生说,乱步先生去太宰先生的朋友们的家里玩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然后猛地又转头看向我:“诶?!!所以也就是说……”
我冲他比了一个耶,语气极其开朗:“没错哦,太宰说的朋友就是我哦!”
虽然按照事实来说应该是织田作之助才是,但是因为现在他不在这里,而是既然是‘们’了,我就当做是也有我啦。
我也就毫不客气的认领了这个身份。
“诶?!”他似乎更吃惊了,小声地嘀咕起来:“原来太宰先生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没有听清他后面的那句话,但是他的惊呼让我觉得有被冒犯道。
我双手环胸抱在一起,不满地冲他说道:“你这声惊呼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难道我看起来不像是太宰的朋友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意外……”他连忙摆摆手,感觉冷汗都要如雨下了。
“好了,我开玩笑的啦,不用那么激动啦。”我摆手说明着其实只是我的一个恶趣味而已。
而同时江户川乱步则是为他说明:“因为太宰那家伙总是会在见到女性到时候就会邀请对方和他殉情,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可以交心的女性朋友。”
“殉情?他?”我想着太宰治平时在我们面前表现的样子:“他看起来,虽然是有点不太正常啦”这里,我指的是各个方面:“不过他确实没有邀请过我一起殉情就是了。”
“不过,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邀没邀请过其他女性殉情我就不知道啦,至少在店里是没有这么干过的。”
我不太确定补上这一句,也是因为太宰治在的时候,其实我跟他相处的时间也不能算多。
因为有时候他会为了不想工作而偷溜出去,而顶替他工作的人当然是他的挚友——织田作之助啦。
“真是神奇。”中岛敦似乎是因为这个话题而又变得冷静下来,重新坐回沙发上。
“虽然太宰先生有跟大家说,乱步先生是到他朋友家去玩了,但是大家还是很担心乱步先生你的安危的。”中岛敦还是稍微对说明了一下在江户川乱步不在社内,大家对他的担忧。
江户川乱步双手一摊:“嘛,毕竟情况不允许嘛,回不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们因为有了太宰治的来过的经验,所以在江户川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就有简单地跟他说过情况。
江户川乱步的视线落在那扇门上,他扬了扬下巴,说:“那扇门打不开的情况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吧?”
“是的,我甚至用力‘虎’的力量,但是还是完全打不开。”中岛敦是因为自己别人家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而感到不好意思。
真是个好孩子啊,居然会因为这种情况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也稍微跟他说了一下,他们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家里又来新人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先后从我的房间走出来。
“对呀,我原本是想着早起锻炼了,结果发现客厅里来了人。”我解释道:“喝茶吗?”
“哈?谁大早上喝茶啊?”松田阵平哈了一声,对我的邀请表示完全的不可思议。
说出了江户川乱步刚刚说出的大同小异的话。
“那泡都泡了,喝茶又怎么了嘛?再说了!谁规定说早上可以喝冰美式却不可以喝茶啊!”
我在这边已经和松田阵平已经例行地吵起来了,而萩原研二则是和中岛敦聊起来了,把自己陷进沙发的江户川乱步则是已经抱着抱枕又呼呼大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