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也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对手会是这样的人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心情好像好得没边的男人,一下子连自我介绍都卡住了。
但是就是也是这样的男人,我才越不能掉以轻心。
不是说我对这种人进行了歧视,但是就恰恰是这种人会以很一种好像只是来切磋态度来在最先开始的时候,放松别人的警惕,然后又给人最致命的一击。
转着早就被我解除封印的钥匙魔杖,我也冲他挑了挑眉,回答他的问题:“差不多吧。”
“诶,明明是你约我出来的诶,结果回答都怎么敷衍的吗?”他拉长音,直接态度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带着第一反应让人觉得他不是在生气的语气说话,紧接着就给我来了一下。
他突然抬立起自己手指间夹着的卡牌的手,把卡牌让我这边一扔。
手里的魔杖隔着卡牌对着我,直接带开一个一个魔法阵。
从魔法阵的最中间点飞出无数个光球:“那就让我来做一个充满善意的自我介绍吧,我是去过英国那边专业学习过的魔法使,真名我就不告诉了,但是你可以称呼我为‘烈啤’。”
“!!!”光球性的攻击牌吗?!
我双脚用力,后跃至空中,甩出两张卡牌:“跳!跑!”
“什么呀?!你居然是这种没有什么攻击力的类型卡牌吗?一点攻击都没有!”他吃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藐视。
在后跃落地躲开的第一个朝我过来的光球。
落在地上的光球直接在地面上爆炸。
我看着被他控制着的还未落地的光球变化轨道朝我飞来。
我压低重心,直接以Z字型的前进路线,朝他跑去。
“盾!”
使出盾牌,会让我的前进变得更加无阻。不过我也不敢直接对上光球,只是用盾牌来防止光球爆炸的余波。
“是没有什么攻击力是没错,但我觉得用这种来对付你,其实就已经差不多了。”
我高高跃起,又扔出了卡牌,是萩原研二的“友好的情义”。
萩原研二他们在烈啤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的时候,就瞬间变回了卡牌,重新待在了我的那一叠卡牌里。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我需要使用他们的时候,把他们的能力发挥到最大。
没有变出实体的卡牌的能力直接作用在我的身上,所以原本身体还很警惕的魔法师在我用出这张卡的一瞬间,就放松下去了。
“!!!”
在他的意料之外,结结实实地挨了我用魔杖用力的一抽,直接飞了出去。
“你不应该是魔法使吗?怎么还近战,而且你刚刚用的那张卡牌,是心理卡牌吗?!”
烈啤手脚并用地站起来,甚至还在拍走手上的灰尘之后,还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
“……”看得我眼角一抽一抽的,那婆妈的仪式倒是挺多的。
我在心里吐槽到。
“呐,”在他整理完着装之后,抬头两眼放光地看向我:“我说,不如你把你刚刚用的那张卡送给我如何?”
“……”这句话直接给我干沉默了。
“不可以吗?不然你开个价可以!”他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作用在心理的卡牌上!呐呐!把他让给我吧!”
我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道:“不要!你想也不要想。”
而这也刚好变成了开启第二波攻击的讯号。“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他脸上的激动咧嘴程度大到我怀疑下一秒他的嘴角就会裂开。
活像是被刺激到兴奋点的变,态。
这次朝我射过来的水箭和火箭!
程度密集已经到我如果不用上拥有预判能力的“预知和白日梦”来躲避,我就会中招的程度。
烈啤在看到我被水箭击中一次,就再也没有被击中,又忍不住地冲我说到:“什么呀?什么呀?!你刚刚又用了什么卡牌?!为什么每次都能刚好地躲开箭的攻击?”
“*啊!”我看到在接下一次水箭攻击的盾直接裂开,在最后化为白光又回到我的口袋了,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他甚至还极其少女地原地走起撒娇女孩子常用的撒娇式小碎步跺脚。
我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故作扭捏的撒娇,和太宰治的撒娇比起来,这甚至都做不了前菜。
除了想让人吐以外就是让人想吐。
他会在和我打的时候会有这种状态也是有萩原研二的能力在起作用的原因。
会对我或者是我的东西表现出极大程度的喜欢。
然后加上他自己原本的性格,就会有这样病态的表现。
而我趁着在他发疯的时候,越过箭的攻击范围,朝他挥出了因为“剑”牌能力而变成极其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