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快步跑过去,脆声声叫了声:“爷爷。”我没觉得这声爷爷叫得不对,可是满屋的人都看我,然后轰然大笑,我很奇怪,不是爷爷,难道是祖爷爷?
小丫头在旁边低声说:“小姐,是老爷。”我一怔:“姥爷,不是爷爷是姥爷?”刚刚平息的笑声又重新笑起来。小丫头不耐烦说:“是小姐的爹。”紧接着又咕哝一句:“小姐这一觉睡糊涂了不成。”我这才知道闹了一个大误会。
其实高中以前我的历史还是不错的,王安石变法什么的,我都能倒背如流,可是那是为了考大学,上了大学以后,哥哥说我是精神放松,门门稀松。
看小姑娘阴沉着脸,本想不问,结果还是没忍住:“小妹妹,当今皇帝是哪一位呀?”宁做太平狗,不做乱世人。实在不想穿到满清末年,慈禧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可就苦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了,整日提心吊胆地在战乱中求生存。
小姑娘回头狐疑看了我一眼,看来她真不爱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道:“当今万岁爷是乾隆爷。”
“乾隆爷!”我兴奋得差点儿跳起来。要是知道能穿越到这儿来,当初何必花那么多钱买古董,可是又一想,估计即使到了这儿,那些古董我也没处买去,我那些古董,卖家可都说是宫廷内照!上皇宫买东西,除非我不想活了。
我颠颠地跟随着丫头身后,穿过夹道,来到前院,此时院里聚了很多人,大部分都穿着素淡的衣服,丫头带着我进了正厅,我也跟进去,厅不太大,没有我家客厅大,在正中端坐一个穿着石青色衣服的老头,年纪约有六十来岁,手里正拿着个水烟袋咕噜噜咕噜噜地抽着,听得人心里极不舒服。
那老头见我进来,原本无精打采的脸,顿时有了些精神:“瑶儿,你来了,用过早饭没。 ”他放下烟袋,冲我招招手。
我快步跑过去,脆声声叫了声:“爷爷。”我没觉得这声爷爷叫得不对,可是满屋的人都看我,然后轰然大笑,我很奇怪,不是爷爷,难道是祖爷爷?
小丫头在旁边低声说:“小姐,是老爷。”我一怔:“姥爷,不是爷爷是姥爷?”刚刚平息的笑声又重新笑起来。小丫头不耐烦说:“是小姐的爹。”紧接着又咕哝一句:“小姐这一觉睡糊涂了不成。”我这才知道闹了一个大误会。
这老头是我爹?怎么看着比我爷爷还老。不是都说过去的人十几岁就结婚吗?怎么六七十岁的人还会有我这么一丁点的孩子,我看我现在起码和他差了五十来岁。哎,头都要大了,管爹叫爷爷,这哪跟哪呀,难怪他们要笑。我不好意思往前蹭了一步,重新甜甜地叫了声:“爹。”
他身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从我进门开始,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就一直瞪视着我,他面貌清俊,微微有些吊眼梢,听人说这样的人不好交,我正算计着他该是我的什么,是哥哥还是侄子之辈的。
我正思忖着,他冷不丁冲过来,上来给了我一巴掌:“贱婢,爹也是你叫的。”我抬胳膊挡了一下,被打得向后退了两三步,胳膊疼得半天抬不起来。那老头喝道:“三儿,在爹面前还敢撒野,她是我的女儿,叫一声爹有什么不对?”看来我在清朝的这个爹是老树开花,孩子年纪都不算大。
后面传来森森一声冷笑:“老清泰,一会儿不见你精神头倒见长,你跟三儿这么大声说话做什么?是你的女儿,她也配。”老清泰赶紧站起身,轻轻笑了一声:“你看她的脸,她的眼睛,哪一处不像我,不是我的女儿是谁的女儿?”
早上给了我一巴掌的妇人,抿着两鬓头发,从屏风后转出来,脸仍是那么白,嘴唇比初看见她时,更红了。她在老清泰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是谁的种,她娘还不一定知道呢?你倒想捡个现成的爹。”她横了我一眼又说:“要不是内务府一年一选的秀女她到了年龄,我也懒得理她。反正赶明儿日子到了,打发她进宫,是好是坏是她的造化。要是选上了,混个杂役宫女,十年后放出来,我们家不过又多个奴才罢了。”
她站起身,揪了一下老清泰的胳膊:“时辰不早了,快走吧。”说完扭动着身子向前走去,走到我身边故意用肩头撞了我一下,这才晃悠悠出了院子,上了一顶二人抬的蓝色小轿。刚才打我的少年,也是如风般从我身边闪过,好在我看见他来者不善,身子微微侧了侧,让开了,才没被撞着。
一大早莫名其妙挨了两巴掌,依我的性子,真想挥巴掌还回去,来而不往非礼也,可是又一想,初入贵地,人生地不熟的,还不知道自己根基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