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乾隆呀,怎么你出场不穿你那件招牌色的黄袍,换了件蓝袍我哪儿还能认出你来?
我初时并未在意,弘昼贵为亲王,他都没责怪我,一个太监算老几。
我全部的目光,被他身边的俊朗帅气的青年男子深深吸引住了。
在现代时看电视,我是多看动画片,鲜少看电视剧,偶尔看两眼,也是只见美女不见帅哥,每每总是感慨中华如此怏怏大国,怎么电视里就没几个帅哥呢?此时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心里顿生可惜,他要是生在现代该多好!
极至弘昼一声:“臣弟恭请皇兄圣安。”再看到他身上罩着的红青棉纱绣二色金龙褂,朝冠上戴着艾草尖,我才醒过神来:“罩金龙褂,戴朝冠,弘昼叫他皇兄,难道,难道这人是乾隆?”
乾隆呀,怎么你出场不穿你那件招牌色的黄袍,换了件蓝袍我哪儿还能认出你来?
我的芳心顿时由怀猜一盆火,换成了抱着一块寒冰,直接冷冻了。
刚刚训斥我的那个太监尖声说:“大胆,见到万岁爷不行礼,傻看什么?没规矩的东西。”
我赶紧对着乾隆蹲了一下福说:“万、万、万岁爷圣安。”他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一声算是应我,还是另有别的意思。
没想到我这个蹲福又让弘昼大笑起来。我心中暗暗发誓,如果大难不死,一定好好练这个蹲福。还没等起身,那个太监又阴声怪气地大声说:“见到万岁爷竟敢不下跪?你是哪个宫的,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一听心里一慌,竟真的跪下了。真是太没骨气了,俗语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虽然不是男儿,但是膝下总该有白银吧,在现代除了周亚露以外,我连个像样儿的躬也没鞠过。
可是现在被那太监一吼,什么黄金,白银……通通撇到脑后。膝盖重重克到砖地上,痛得我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真想大喊一声,这是什么世道,拿人不当人,万恶的旧社会,原来就是这样折磨人的。
我强忍住没哭出来:“奴婢该死,万岁爷恕罪。”也不知道是因早上只吃了半个粽子,还是刚才对弘昼喊声太大,透支了体力,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和亲王又哈哈大笑起来,我心里说,看来我没有做笑星真是屈材了。心里责怪和亲王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这关乎脑袋的时候乐什么?我斜眼偷偷瞪了他一眼。
眼前忽然多了一双靴子,黑缎面的,上面用金线绣着五爪金龙。都说伴君如伴虎,可看到他鞋上尖利的龙爪,比老虎更吓人,我的心忍不住哆嗦一下,情不自禁地挪了一下膝盖。
电视剧虽看得不多,偶尔的古装剧,凡是有皇帝的,都有一句‘推出午门外斩首’,我在脑中盘算着,我所犯的错误,够不够被定在斩首之列,我摸了摸脖子,触手滑润,早起洗了好几遍。
不知不觉腰弯下来,那太监操着他尖细的声音说:“真是坐没坐相,跪没跪相。”
我赶紧跪正身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跪这么久,膝盖和腰都是又酸又痛,也不知道刚才扑通一声跪下,伤没伤到膝关节,忍不住扭了两下,心里默默祈祷着乾隆快点离开,今天虽不用操持国家大事,那么多王公大臣要接待,何必在我一个小宫女跟前耽误功夫。
乾隆的脚挪动了一下,我以为他要走,心好像开了两扇门一样,可是他的脚不是向后退,而是向前迈了一步,俯下身子对我说:“抬头让朕看看,现在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儿,刚才打弘昼的劲头哪去了?有笑话也讲给朕听听,今儿大节下的,朕也想开开心心笑一回。”从头到尾我都没说几句话,哪来什么笑话,都是和亲王笑点太低,该乐时乐,不该乐时也乐。
我本不愿抬头,又怕抗旨不遵,慢慢抬起头,乾隆弯着腰,头垂得很低,帅气的脸离我近在咫厘米,微微翘起的唇角,对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我身子不由自主躲了躲,可能是角度没掌握好,身子竟然向后仰去。
眼看着我的后脑勺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平常和妈一起练瑜珈的时候,腰从没见这么软过。
多亏身后和亲王伸过一只脚将我的头垫住。这样虽然没有跌疼但是人可丢大了,我睁开眼睛,正对上乾隆有些发青的脸。赶紧撑起身,又重新跪好。
弘昼过来想把我拉起,我抬头怯怯地看了一眼乾隆,见他负手看着我,忙推开弘昼的胳膊说:“万岁爷没下旨让奴婢平身,奴婢不敢起来。”弘昼不知什么原因又笑起来。
连乾隆也笑了,说:“也不是朕让你跪的。”
我颤抖着声音回答说:“自古礼多人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