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起来,发现她的脚扭了。我扶着她回了屋,她随便拿布擦了擦说:“只是拧了一下,不碍事,要是李姐姐在这儿就好了,偏她今儿值夜。”
我把她强按到床上说:“李嬷嬷值夜,还有我,我保证及时完好地把花送到养心殿。”
王嬷嬷面上讪讪地笑了笑说:“怎好劳烦姑娘?”
我给她找了身干衣服,扔到床上说:“我算哪门子的姑娘,嬷嬷不要抬举我了。”
嬷嬷拿起衣服,擦了下眼睛:“那就有劳姑娘了,不过万岁爷有旨,让送花的人直接把花交到他的手里。”我有点奇怪,只不过一盆花,送过去就行了,何必要亲自交到他手里,难道还怕有膺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