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抄经1(1 / 2)

我笑笑说:“那么多宫规压着,哪个人敢不循规蹈矩?只是奴婢学得不熟,才偶而出错罢了!”

乾隆摇了摇头:“你是兴之所致,而非装腔做势。有宫规压着,怎么你就不怕,难道你比别人多一个脑袋。”

我缩了缩脖子:“万岁爷,你别总是脑袋、脑袋的,听得奴婢脖子后直冒凉风,奴婢真是一个脑袋。”

太医进来时,只把碎瓷屑从伤口处拨出来,又上了一些药就退出去,伤口都没用包。我试着下地,一点也不感觉痛。乾隆在一旁关心地问:“怎么样?”

我怕他再骂人,故意用脚在地上跺了跺:“没事。”

乾隆笑着说:“没事就好,可千万别跺了,我怕你又说朕的摛藻堂的地不平。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你看看朕的衣服都成什么样了?”

我一看上面一块一块的水渍,瞪大眼睛装糊涂说:“万岁爷,下雨了?”他笑着点点头:“是下雨,下的是有根的雨。”

乾隆用晚膳时,仍命我尝膳。特命掌膳正,在旁边为我设了一把椅子,许我和他一起坐着吃饭,我开始推辞,他说:“你脚有伤,不用跟朕客气。”左右都有人侍候的时候,他又做回皇帝,脸上淡淡的。

虽说在饭店里吃饭的时候,服务员也站在旁边看着,可是和乾隆坐在一起,我感觉很有压力,竟不知道该吃哪道菜。乾隆把一个狮子头夹到我的碗里,我吃惊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说:“朕想吃这道菜,你帮朕尝一下。”我咬了半口,他笑了笑,夹了一小块吃起来。又给我夹了两片炒笋,我小心地吃起来,我长这么大吃饭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端庄,觉得和他面对面吃饭的感觉真好。

我心里有些感伤,他对我好,是以为我没有心机,一旦他知道我喜欢他,喜欢独一无二的他,他还会对我好吗?

吃过饭,撤了膳桌。乾隆命吴书来等殿外守候,然后走到我身边,轻拥了我一下道:“朕明天出巡,你好好在宫里待着,等太后回宫时,朕一定会给你个交待。”我知道他所谓的交待无非是封我为妃做嫔。

敬事房太监端着盘子进来,乾隆对太监摆了摆手:“去吧。”太监答应一声,端着盘子要退出去。我蹭过去,见里面整整齐齐摆了十几个牌子,便拿起一个翻看了一下,又放回去,又拿了一个,太监用眼睛瞟着我,看了看乾隆,乾隆笑了笑,踱过来说:“怎么想替朕翻一个?”

我拿起愉贵人的牌子翻过去,乾隆一见,脸上竟带上怒气说:“朕的私事,何时轮到你做主,你倒会做人?朕偏不遂了你的意。”他拿起愉贵人的牌子扔到一边,取了贵妃的牌子翻过来。

敬事房的太监躬身问:“万岁爷是去钟粹宫,还是传贵妃到养心殿。”

乾隆迈步出屋,冷冷地说:“朕去钟粹宫。”他负手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回过身,对跟在他身后的我说:“朕出去十几天,你在宫里老实点儿,没事的时候抄写经书,大般若经十六会……”

我蹲了蹲身说:“大般若经几个会奴婢不知道,只知道打麻将八个会。”想起愉贵人看乾隆的目光,满目含情,本想在皇帝离宫前,帮她一把,这会儿倒弄巧成拙了。

乾隆叫过吴书来说:“去御书房把大般若经搬来,朕回宫时要检查魏瑶池的功课,抄不完罚他禁足。”

我没说听过禁足,还以为是砍脚的意思。我这个人不但惜命,也珍惜身上每一个器官,赶紧催促吴书来说:“烦请公公快些将经书,搬到摛藻堂来。万岁爷,脚也是身体发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说砍就砍。”

乾隆微微笑了笑说:“禁足就是待在自己屋里,不许乱走。还砍脚?看来你的宫规真是白学了。”他拍了拍我的肩头,“朕回宫还跟你下棋,另外领教你的琴、书、画艺。”说完便出了院门,吴书来等一溜烟跟出去,转眼院子里静了下来。

李嬷嬷出来关大门,我问她,:“王嬷嬷怎么样了?”

她冷着脸说:“好多了。”我知道她们生我气,可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好女人真是难上加难。我也懒得理她,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想着乾隆的音容笑貌久久不能入睡,难道我爱上他了,总想把心关起来,可是心关久了也由不得自己了。

第二天早起,梳洗完毕,王嬷嬷进来帮我打扫屋子,我见她脸上也是淡淡的,就出去倒水,回来时,王嬷嬷扫地,我把盆放到架子上,坐下收拾床铺。王嬷嬷扫完地,走到我面前福了一福,我抬眼好奇地看着她,她白着脸说:“昨晚多亏姑娘解围,我才免招责罚,我这里谢过姑娘。”

我把被子叠好,扯了扯铺床的单子说:“你不用谢我,我也没做什么?要不是过来陪我,也摊不上这些事。”

她讪讪笑了笑说:“也怪我没眼色。”说完拿了恭桶出去倒。

我昨晚上吃多了,早饭不想吃,跑去堆秀山溜了会儿弯,回来时吴书来已经派人把大般若经给我搬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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