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太有伤风化了,弘历对跟进来的李玉说:“你下去吧,不用你侍候了。”
李玉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我瞪大眼睛看着床顶,知道既将发生的事情,由于初夜的痛楚,很紧张,即带着恐惧,又有些期盼,忽然眼前一黑,灯灭了,紧接着一个黑影闪上床,一掀被把我裹在了身下,压得我差点儿背过气去,他俯下身子,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瑶儿。”咬得生疼,痛得我刚想大叫出声,嘴适时地被他堵住了,否则我的一声大叫,恐怕得惊动整个紫禁城。
亲热后,弘历躺回我的身侧,伸臂将我纳入怀中:“朕一直把批阅公文当成一种乐事,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