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时情投意合,两人很快就成为了情侣,但彭琅性格不太好,富家子弟的自大和缺爱让他非常容易喜怒无常,非常容易和同龄男生起冲突。在恋爱的时候也是,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广笙,不好的时候就好几天都不理广笙玩冷战,所以任蓓拉非常讨厌他,反复劝广笙和他分手,但广笙并没有照做。
有一天广笙突然犹豫不决地开口对她说:“蓓拉,你觉不觉得,那个新来的数学老师有点怪怪的?”
任蓓拉当时不以为意,认真思考后也只是回复:“王老师?我觉得没有啊,他人挺好的,讲课也好,通俗易懂,好多复杂的知识点被他一讲我就觉得很简单,而且无论什么时候去请教他问题,他都会很认真的解答。”
广笙有些难以启齿,小声地趴在任蓓拉耳边说:“上次我去交作业,他当面批了我的,然后说我基础不够扎实,但思路还算灵活,说他有在家里开辅导班,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去,他可以一对一辅导,可是我不想去。”
任蓓拉听完反倒有些羡慕:“啊,那不是挺好的吗?他可是出了名的数学老师,能被他一对一辅导可是好事啊,为什么不去啊?”
广笙继续小声说:“因为我不喜欢他,我觉得他有点毛手毛脚,他摸了我的大腿。”
任蓓拉瞪大了双眼,十分惊讶,也凑近过来小声说道:“怎么会?我觉得他看起来是个很儒雅的老师啊,是不是他不小心碰到了?”
广笙面露难色,挣扎了一番,但还是说了出口:“他批了我的作业,让我坐在他旁边听他讲解,然后他把手放在我的腿上,摸了我的大腿内侧。”
任蓓拉自然是相信广笙,连忙问她:“天呐,那你有告诉你妈妈吗?”
听到“妈妈”二字,广笙垂下了头,面上都染了愁容:“我说了,她不相信我,她说王老师不会做这种事,肯定只是我误会了,她还让我一定要去他的补习课,说王老师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非常看重我,说如果参加补习我就可以参加竞赛,到时候高考可以加分的。”
任蓓拉连忙抓住了广笙的手:“这怎么行,你不能去,他是一对一补课,如果他真的对你有那种心思,不是羊入虎口,要不,我去和你妈妈说?”
广笙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她对任蓓拉说:“我自己想办法吧。”
不久之后,就发生了轰动全校的彭琅性侵事件。那个时候彭琅和广笙交往不过才四个月,两人因琐事生过一些不愉快,但任蓓拉也很难相信最后竟然是这个结局。
任蓓拉低垂着视线,面露苦笑:“彭琅这个傻/逼,一直抓着厉璟辰这事不肯放,他总是觉得广笙喜欢厉璟辰,只要他们一说话就要发病,要是广笙真的喜欢厉璟辰,哪会轮得到他彭琅。”
俞今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人名感到困惑不已,于是开口询问:“谁是厉璟辰?为什么突然提到他?”
任蓓拉摇了摇头,示意俞今不必在意这个人:“他曾经是彭琅最好的朋友,一直喜欢广笙,但在性侵事件之后和彭琅决裂才将这事说出口,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早点说,如果广笙和他在一起就好了,为什么偏偏是彭琅。”
俞今将厉璟辰的名字记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但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任蓓拉觉得是那位王老师害死了广笙。
她斟酌了片刻,还是轻声开口:“为什么你觉得是王老师害死了广笙?”
任蓓拉的神情一下子十分嫌恶,恶狠狠地开口:“当然是他!甚至不止他!广笙告诉了班主任,可是班主任不信她,最后广笙只能做了那个决定。”
俞今更是不解,只能继续追问:“什么决定?”
任蓓拉终于还是难忍悲伤,痛哭出了声:“她妈妈逼着她去上那个补习课,那就是个圈套,她怎么能去?王庆其那个不要脸的变态,后来不仅摸广笙的大腿,还摸她的屁/股,还闻她的头发,说她身上很香,是''处/女''的香气”。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终还是吐露出了只有她和广笙知道的秘密:“我的傻广笙,她的妈妈,我们的班主任,没有人信她,所以她只能伪造了性侵案件,这样一来她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注意她的动向,王庆其还怎么敢对她下手,更何况她失了清白之身,王庆其也不会再对她感兴趣了。”
俞今听完后大为震惊,手中的笔滚落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响声,她无法控制她的表情,瞪大了双眼不知该如何反应,本来克制着保持平静的嗓音也维持不住了,大声地重复确认了一遍:“什么?广笙伪造了性侵案件?所以彭琅真的是无罪?”
任蓓拉带着泪眼笑出了声,语气格外凄凉:“彭琅?他算哪门子无罪?他偏要广笙同意和他玩车/震,不然就是不爱他,他也不管广笙愿不愿意,他们男人为什么脑子就和长在□□里一样,性和爱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档子事。”
俞今这才终于读懂了广笙的日记,“2018年4月25日,我会和他做一个交易,这样他会得到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