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心想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您?
林子满天天捧着书念叨,总算是将心法磕磕巴巴地记下来了。
背完了心法还只是个开始,引气入体成功后她就要正式开始她的修行之途了。
林子满想不明白,别人穿越都是穿越到那种已经神功大成的人身上,她怎么就穿成了这么个还得从头开始学的小娃娃?
让一个被马哲熏陶了十几年的唯物主义者,现在来开始学习修仙,真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她迎来的第一个难关就是御剑。
从前看电视里的人御剑飞行,迎风而立、衣袂翻飞,好不快哉。
现在自己开始学了,满满的羡慕全变成了痛苦。
林子满努力了好几天,才堪堪让自己的小木剑飞起来。
这不也挺简单的?看来我也是有点天赋的嘛,林子满沾沾自喜地想着。
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就迎来了啪啪打脸。
林子满站在剑上颤颤巍巍,努力集中精力控制着脚下的木剑,心跳随着身体的不断升高而加快,她总感觉自己要掉下去。
下一秒,预感成真——
“啊啊啊啊——”
林子满尖叫着从剑上滚下来,一头扎进了地上的沙堆里。
“呸呸——”有沙堆的缓冲,她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吃了满嘴的沙子。
“这也太难了吧!”林子满躺在沙堆里无力望天。
虽然她从前很羡慕那些能做各种剧烈运动的人,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体会一下坐过山车是什么感受。
但如今接触到比过山车更刺激的御剑飞行,她觉得她一点都不羡慕了,她还是想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噢不对,安静的美女子。
闻声而来的周芜将她从沙堆里抱起来,仔细检查她是否有受伤。
林子满趁机卖惨:“阿娘,我能不能不学御剑啊?摔得我好痛啊。”
周芜确认林子满没伤着哪儿后,拍拍她的肩膀鼓励道:“阿娘都能学会御剑,我们小满肯定也能学会的。”
林子满皱着张苦瓜脸:“可是阿娘学的时候,爹爹寸步不离地守着,人还没掉地上就被爹爹抱怀里了,哪像我,摔得砰砰响也没人心疼。”
周芜俏脸一红,故作严肃:“谁跟你说的这些话,你一个小孩子不要听这些。”
“为什么不听?她爹娘的故事,她得耳熟能详才行。”林征从远处走来,一手将林子满抱起来,一手揽住周芜,“毕竟没有我们的故事,哪有你今天在这儿咋咋唬唬。”
林子满撇撇嘴,心想小孩子真不好当,这么光明正大地被塞一把狗粮,还得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看着周芜娇嗔着锤了锤大笑着的林征,她又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这种家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她曾短暂地享受过家的温暖,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所谓的家人,所谓的亲情,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虚幻又缥缈,轻易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只是自己的幻想。
但现在她又重新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种拥有一个家的感觉,这种被家人爱着的感觉。
这或许是上天给她的补偿?
曾经的她拖着病弱的身躯,两次被父母抛弃,独身一人在世上挣扎。
而现在,她终于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有一个温暖的小家,有平凡却又幸福的一生。
林子满嘴角噙笑,不经意地转头,视线越过林征的肩膀,看见了跟在他身后的人。
四目相对,林子满先开了口:“这么巧,你好啊,撞树人?”
见怒意攀上少年的眉眼,林子满眼里的笑意更浓。
这小孩跟只脾气不好的小野猫似的,逗一逗就奓毛。
“你们已经认识了?”林征疑惑地问。
林子满笑眯眯的:“见识过这位的‘英姿’,但不算认识。”
“这是杨之曜,是你最小的师兄。”林征将林子满放在地上,给她介绍,“之曜入门时,你恰巧病着,一直在休养,因而没机会让你们认识,没想到你们已经见过了。”
杨之曜板着张脸,跟只气鼓鼓的河豚一样瞪着她。
林征拍了拍杨之曜的头:“愣着干嘛?你不是对你师妹好奇的很?天天拐弯抹角地打听,现在怎么跟个木头一样杵在这里?”
杨之曜高声反驳:“我哪有?!”
说完意识到自己对师父说话的语气不恭敬,又瘪着嘴垂下了头。
林子满看着他的反应乐的不行,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不再逗弄了。
“别看你杨师兄入门没多久,但悟性很高,对于御剑已经很有心得了。”林征对于自己新收的小徒弟十分满意,“你们年纪相仿,又都才入修行一途,让他带着你学,你能少走许多弯路。”
要一个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