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好了,我到了。”柳迟洲将她送到将军府。

苏棠溪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支走柳迟洲,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翻墙出来的该怎么想我。

柳迟洲站在她的身后,“怎么不进去啊?”

“呃,”苏棠溪反客为主,“我先目送你离开,我再进去也不迟,将军府门口不会出事的。”

柳迟洲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附和她:“也对,既然娘子想提前适应目送官人离开的话也可以。”

陈书跟在身后忍着自家王爷说的肉麻的话没笑。

苏棠溪还没被别人这般调侃过,脸颊有些泛红,只敢对着他笑。

柳迟洲也就识了趣的先行离开,苏棠溪见着他们离开,又顺着刚刚翻出来的地方翻了回去。

偷偷摸摸的溜回屋子,刚关上门,一个沉稳的男性声音响起,“去哪了?”

吓得苏棠溪咯噔一下,回头一看是自己的阿兄,“阿兄,你为何不燃灯呢?”

“说,”苏棠雨倒了一杯茶给她,“穿着这身衣服见谁了?”

苏棠溪从手中接过,抿了一口,“阿兄,我没出事的回来了,你就别问了。”

“沛沛,阿兄怕你出事,所以才想着问你的。”

苏棠溪抓着苏棠雨的小臂,“阿兄,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苏棠雨揉了揉她的头发,“睡吧。”

苏棠溪送走了苏棠雨,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英雄救美的情节,原来,柳迟洲也不是她们口中说的那么不近女色。

苏棠溪将被子拉到自己的嘴边,却又想着不对,自己怎么能是女色呢,应该说他也不是世人口中说的那么不堪,最起码前世他是一个清楚明白之人。

黎明的曙光缓缓揭去夜幕的薄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推开窗,修竹婆娑,花树摇曳。

今日,柳知承邀请柳迟洲设宴于听倚轩,众人看不清台上舞动的是何人,皎洁月光下,那女人青丝如瀑,风吹起舞裙,露出嫩生生的脚丫。

柳知承勾搭着柳迟洲的背,看似道歉的说:“昨晚确实是二哥的不对,今日特意邀你来这京城一绝的听椅轩赔罪。”

柳迟洲也只是做做样子说:“昨晚小弟也不该出手打兄长的,怎么也应该要小弟赔罪才是。”

二人互相请了酒,柳知承拉住他不让他走,一直借着赔礼道歉的名义扣住他。

只是一支舞的功夫,柳迟洲就觉得身体有点热,下/体/也是不自觉的挺/起,“兄长,我今日有些不适。”

谈吐间,明显能察觉到混在酒里的媚药起了作用,柳知承还装出一副好心安排的样子,“楼上有雅间,上去歇着吧,我瞧着你脸色不大好。”

柳知承铁了心要留住他,已经看穿他要做什么了,竟然把媚药用到柳迟洲的身上,想必混了不少,不然也不至于这般无力发热。

柳迟洲硬着头皮答应了去楼上的雅间,柳知承和姜晖一同搀扶他。

上楼的楼梯没有多么宽阔,三个人并排走只能腾出不到一个青年人的身材位置出来,却被一个出来玩的风流公子撞了正着,刚想着赔礼,没成想他们直接走过去了。

送到门槛之后,柳知承使了一个眼色给姜晖,这些被柳迟洲尽收眼底,开口问他:“兄长要做什么?”

柳知承直接把他扔在床上,活动了一下筋骨,捏起果盘里的葡萄塞进嘴里,“当然是给你一个训练的机会。”

药劲太大,现在柳迟洲只期望着陈书可以快点把苏棠溪带来。

在进听雨轩半炷香之前,柳迟洲就觉得这是场鸿门宴,不是当场除掉我,就是栽赃陷害于我。

听倚轩是个高端乐舞的好地方,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自然什么样的人都有,更何况,现在听倚轩的当家可不比上一任,这位可是有钱就敢做的人。

柳知承得意的笑着走出房间关上门,门外的姑娘早已和姜晖等候多时,柳知承对着这位姑娘说:“我这位兄弟可倔得很,可别硬着来。”

姑娘搔首弄姿的回答道:“放心吧王爷,奴家保准您的兄弟满意。”

柳知承带着姜晖下楼去,这位姑娘也就推了房门进去。

陈书驾着马车带苏棠溪到了听倚轩门外,没等苏棠溪下车,柳知承刚好骑马回去了。

两人没有碰上面,柔白色细纹纺绫面纱斗笠遮住她的面容。

陈书带着进入听倚轩,却没见着设宴的人,也不知晓王爷哪里去了。

苏棠溪焦急的问他:“是这里吗?”

“对啊。”

陈书顺势拉了一位要走的小公子,和他比划了一下柳迟洲的大概样子,描述着外貌特征。

小公子仔细想了想,当时从楼上下来饮酒的时候好像撞着一位男子,搀扶着的那位好像就是,告诉他:“是有一个,他好像被送去楼上的雅间了,至于是哪一间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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