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个一两天。
医生离开后,藤川美莎这才松了口气,抬眸对上脸色仍是苍白的古美门栀子,“栀子,你老实告诉我,你发烧之前都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呀,今天一整天都跟你同吃同住吗?”除了那个让人心悸的噩梦。
“真的?”
“嗯嗯,当然是真的。不过……”
古美门栀子陡然转移话锋让藤川美莎目光瞬间犀利起来。
“我好像又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奇怪,这好像是栀子做的第二个噩梦了。
“唔,记得不太清楚了,依稀记得我被一个人给杀了。”
话音刚落,藤川美莎就瞪了古美门栀子一眼。
“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
见到藤川美莎这么神神叨叨的样子,古美门栀子忍着笑意。
“好啦好啦,我知道梦跟现实是相反的,你看我现在不就没事吗?”
古美门栀子虽是这么说,藤川美莎还是有些担忧,突然而起的高烧跟她的噩梦会不会有关系呢?
越想,藤川美莎越不得劲儿,连忙道:“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寺庙拜拜吧。”
“诶?不至于吧?”
“不许反驳,听我的准没错!”藤川美莎凶巴巴地瞪她。
古美门栀子知道藤川美莎这是好意,只好点头答应。
“对了,栀子你要告诉古美门伯伯你住院的事吗?”
古美门栀子顿了顿,思索了几秒,最后摇头拒绝,“不用了,我都没事了,就不用告诉父亲了。”
父亲知道,那个人肯定也会知道。
她现在是病人,不想见到不想见到的人影响心情。
“好,我知道了。你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会?”
“嗯,你也一起吧。”
古美门栀子住的是单人房,旁边还有一张看护睡的单人床。
“好,你要是有事的话,记得叫醒我。”
“嗯嗯,知道了。”
藤川美莎担心受怕了一个晚上,这会儿躺上床上,不到几秒钟就睡下了。
一旁的古美门栀子见了,眼底泛起一抹暖色。
她也跟着躺下,只是闭上双眼,那在她浑浑噩噩时蔓延全身的剧痛感似乎在她身上重演,惊得她立刻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仓惶。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梦啊,闹得她快ptsd了,果然她应该跟美莎说的那样,要去寺庙拜拜吗?
古美门栀子无奈,无声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