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棒,明显处于下风,却也没有到不能起来的地步。
屋外的寒气涌入,篝火只见星星火点,再这样下去,寒气会再次让她四肢僵硬,她必须速战速决。
瞥见火堆旁两只破碗,这种人根本不配用碗吃饭。
两只碗应声而碎,秦婉儿迅速捡起其中一块瓷片,使出擒拿手将男人轻松制服,避重就轻顺着男人衣领在男人脖颈靠肩处划开一道口子,瓷片上瞬间沾上鲜红的血迹。
啊的一声惨叫,男人怯懦跪地求饶:“小姑奶奶,我服了我服了,饶我一命,求你饶我一条贱命。”
秦婉儿将男人踩在脚下,弯下身带血的瓷片在男人脸上划过:“咱们这些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落了难的苦命人,你不想着相互帮衬,还想在咱们身上作威作福,孬种。”
年轻乞丐声泪惧下,胆怯十足也显出几分真诚:“以后您就是老大,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秦婉儿看了看四周的其他乞丐,这些人依旧麻木的瑟缩着,除了老乞丐想上前拉架被她阻止,其余无一人起身帮她。
年轻乞丐见她眼色立刻明白:“以后这破庙您就是老大,绝对的姑奶奶,咱们全都听你的,谁要是敢不听话,我王二楞子绝饶不了他。都听到没有,大家应个声。”
四周稀稀拉拉,老大……,王二楞高声附和,大家跟着也大声起来。
“犯不着谁是谁的老大,以后大家叫我婉姑娘就成。”
确定了地位,秦婉儿让人将大门重新关闭,将破庙位置重新分配,暖和避风的位置,留给带孩子的女人和年长些的,老乞丐露出欣慰的笑,帮着忙活起来。
简单规整了地面,将仅有的柴火点了两堆火,庙里面逐渐有了一丝温暖,王二楞身上霸占的仅有的一点口粮也被充公,分给小孩。
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夹着大风,地面上已是厚厚的一层,今日他们怕是都没法儿出门。
被打晕的那人休息之后也已经醒来,接受了老大换人的事实,王二楞子肩头有伤,可怜兮兮的时不时摸摸伤口,鲜红未止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吓的狠了,脸都白许多了。
秦婉儿轻叹下定决心:“二楞,我带你去找大夫。”
在二楞的震惊与迟疑中,秦婉儿直接将他拖出门去,很快睫毛上都结上霜花,还想转身回去:“老大,这天儿不能出门,我们会被冻死的。”
天确实冷,穿越前哪怕是冒雪摆摊,好歹还有一身暖和的羽绒服,身上再揣上几张暖宝宝,也不至于像这般透彻。
秦婉儿一边催促着王二楞,一边解释:“好好带路,找到镇上的医馆,你那伤口也得好好处理,这雪还不知要下多久,大伙这几天的口粮还得我们俩想办法解决。”
二楞鼻子一酸,揣在袖子里手抬起来在脸上擦了擦,他这也算是有人关心了吧,嘴里打着哆嗦:“命贱的人哪里还能治伤,还有那十几口人的口粮,咱们身无分文还能强抢不成。”
秦婉儿也发愁,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原身的记忆都是老爹对自己的宠溺,完全不谙世事,在这世道该怎么活还真是半点不清楚。
她倒是记得自己老爹中年才发家,十年前突然从一贫如洗变成邑安城首富,她也从小要饭花子变成了千金大小姐,唉,老爹一死,她这又重新变回要饭花子了。
这该死的宿命……
只是她老爹能突然发家不知是解锁了什么发财密码,要是她也能发家……秦婉儿从怀里掏出那只白碗。
记忆中这只碗还是她从城隍爷脚底下翻找出来的,质地均匀,白碗透彻没有杂质,绝非凡品,底座上刻着正德瓷窑几个大字。
脑海中闪现出一个计划,激动得喊了出来:“就这么办。”
“啊,怎么办,今天这天气讨饭也难呐。”王二楞嘴里哈着热气。
秦婉儿黢黑得脸上两只眼睛弯弯的,神情坚定:“摆地摊,做生意,玩套路,准致富。”
“啊?”王二楞惊诧一声,见她神情坚定不似开玩笑,虽然听不懂,心中也跟着升起几分期待,看向秦婉儿的目光添了一抹崇拜。
秦婉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看什么看,你要是再敢打姑奶奶的主意,小心我先将你卖去做苦力。”
王二楞没站稳直接向前扑倒,直摔进雪里,刚准备爬起来,又被秦婉儿狠狠按在雪地里:“趴好了,前面有人打架。”
果然几个黑衣人手持长刀正在围攻一个年轻男人,而年轻男人似乎已经身受重伤,一手捂着肩膀身手敏捷,夺了一把刀,一番苦战三个黑衣人倒地不起,按伤口位置应该是死了。
只剩下两个黑衣人,只是男人似乎失血过多,有些体力不支。
见死了人,王二楞恨不得翘了尾巴马上逃命:“老大,咱快逃吧,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可就死定了。”
秦婉儿继续将他按在雪地里,闪过一丝邪恶:“不想死就别动,想不想挣钱,给你个机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