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情报换取一个治疗的机会。
有胆色，只是他如果想让他开口，有的是办法。
他屏退其他人，一步步走到少年的面前蹲下。
尖锐的指甲划过脸颊，被勾起下巴的少年神色乖顺隐忍，紧抿着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纪苑觉得有些好笑，“想让我给你治疗？”
头发下面的长相露出来，脸色苍白，那红艳艳的嘴唇是因他屡次忍痛时不小心咬破所致，一点血珠冒出来，又胡乱的用手拭去。
看上去年纪很小，似乎不过十六七岁。
纪苑听到他说：“我知道他们会去哪。”
留下我，你找到他们会更顺利。
“可是撬开你的嘴可比养个人节省成本啊。”
少年似乎没有被他的话吓到，大量失血已经让他有些眼神涣散，声如细蚊，“我死了，你，耗费人力去找，更，更不划算…”
他说的倒是在理。
不知是歪打正着还是早有猜测，这小孩刚刚一直都没有提到维安这个名字。
纪苑这一次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身为情报楼楼主，纪苑早在维安还在黑市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
身上的气质，解决人的手法，都和那个人极其相似。
之后又得知她被顾袤救下，甚至不惜借高利贷。
虽然这些都说明不了什么，但也比之前漫无目的的寻找要好很多。
“送进营养舱，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