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不好啊，小美女？”
那时候众人说话，不管是不是帅哥美女，都这么称呼。见了女的就喊美女，见了男的就喊帅哥。那时候这样的称呼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李芳晴年纪还不大，所以那接待小姐就喊她小美女。
李芳晴摇头笑看向杨经理，笃定道：“杨姐，那不行！你们是打算拿我们的照片展示用来吸引顾客的。不给广告费可不成。据我所知，影楼雇请模特拍写真，那可是都有酬劳需支付的。至少四五百以上，至多一万以下。只看拍摄模特的知名度和专业度。免费的，我倒是很少听到过。”
她神情自若，似胸有成竹，还懂些行情。一副不好糊弄的样子。
看她年纪不大，这让杨经理感到意外的同时，也不好再忽悠她。
“帘帘——”吴冀不想李芳晴拍，喊了声打算阻止她。
吴婷则犹豫不决，紧张看向她，想看她要怎么决定。
“没事，以后我要剪头发戴眼镜的。若拍的话，还要化妆。这么以来，以后我素面朝天，还短发带着眼镜，应该很少人能认出那模特是我的。就算熟人应该也不行！”
担心李芳晴不愿意拍，杨经理忙附和她，“对的，小姑娘！拍写真是要化妆的。”
其后，她忐忑不安的犹豫道：“而且，我们打算将你拍的成熟点，主要是拍婚纱照那类的写真。你看——你能接受吗？“
李芳晴心下虽了然，却还是装作很有疑虑的问：“怎么说？是要和男士模特有近身接触吗？这——不大好吧？我如今还未成年呢，不能就我单人拍吗？单人拍也可以的吧？毕竟，婚纱照的重点一般都在女士身上。”
她是想赚这钱，但她当然不能表现得太迫切，也有必要让杨姐意识到她虽十六能打工了，但确实还是个未成年。这是她能谈价的筹码，也是对杨姐不能违法违规的束缚。
不强调一下，她担心杨姐会忍不住给她超出底限。
担心她不愿意拍。杨经理这会即担心又期待。让一个高中生拍婚纱写真确实有那么点过火。可这姑娘十六岁了啊，法例也没规定她不能拍。实在是这样的模特不太好找，必然也挺便宜。
新人必然都比较便宜的嘛！
杨丹小心解释着，“小姑娘你放心，我们找的男模特互相之间都有够了解。他绝对正派，也有职业操守，不会故意对你动手动脚的。真的！他也是学生，还是名校在读的大学生。他要是不正派，跑得了和尚跑不得庙，咱们大可去学校找他！”
“嗯……我可以问一下，拍这个能给我多少钱吗？”
杨丹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还说大行情都是这样的。不信，让李芳晴他们自己去打听。
两人又是一番交谈拉扯。
做模特的事，李芳晴很坚持，吴冀兄妹哪里拦得住想要靠此赚钱的她呢？
最终，李芳晴老道又干脆的回应。“可以，将男模特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恩……其实就是xing骚扰的条例按法规条例给我写入合同，我这里便问题不大。工资日结。”
很快，李芳晴以一天工作时长八小时内，管饭，五百每天，出外景则是六百每天的价格和杨经理谈妥了价钱。日结工资，明天开始拍摄。
两千年，就用一天，赚她本家当地普通务工人员大概一个月的工资。一套写真三套服装拍摄。这个价钱，她觉得可以了。
谁让她年纪小，还是新人呢？
吴家兄妹极有默契，双双摇头表示不愿展示他们的写真。要露脸的，他们担心拍的不好看丢人，并不打算赚这类工作的钱。
不过，杨丹主要是看上了李芳晴。他们不拍，她倒也没勉强。
时间滑入下午三点多。
李芳晴要求杨经理这边给她出份合同，要求合同上标注这些婚纱写真照片合法合规，不得强迫，不得拍果照等要求。
杨经理笑了笑，似乎早有准备。她还告诉李芳晴让其放心，他们是正规影楼，不会骗他们的。然后，她便让接待给他们出份合同。
正规影楼刚才还想白嫖他们呢！李芳晴心知肚明却没说破。
他们正说着，一辆黑色加长面包车缓缓停入影楼前空着的停车位上。
不一时，影楼的玻璃门扇被人从外推开。
只见沈庭辉脖子上挂着相机带镜头，还是早上挽着袖子的装束进了来。只是此时，他没再戴着那墨镜和遮阳帽了。
他把门推开后，就在旁将门把着，等后面的人进来。
其后，后头一串五六个人依次进了来。他们有人搬着三角架，有人拿着打光板，还有抱着服装、道具以及提着化妆箱的人。
最后跟着的则是一对拍摄婚纱照的情侣。
呃……看到他，李芳晴有些懵。而吴婷兄妹则显得有些激动，他们前后嗖的一下站起身喊：“庭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