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多久,就对为夫不耐烦了?”
“没有……我才不敢……”
“既如此,本督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报答之法,长乐郡主便学以致用,试着伺候伺候本督吧。”
是乐再察觉不到陆今觉的捉弄,她就是真没脑子。
不过看着陆今觉挺喜欢自己,并不像要杀自己的模样,她的戒备放下了些。
二人好一番没羞没臊,事后,陆今觉还是跟是乐讲了阴阳蛊的事情。
“什么?!那我们这样,阳蛊不会害你吧?!”
陆今觉将是乐按回自己怀中,“无事,我们这样安全得很。夫人莫急,为夫定会尽快为你解蛊,不教你久等。”
“谁……谁着急了……”
是乐在被窝里摸到了一块帕子,拿出来一看,想到还有事情没解决,急道:“遭了!这元帕怎么办啊?!”
陆今觉抿唇,拿过帕子,用内力将方才的指尖逼出血珠,涂抹于上,而后往地上扔去。
是乐瞧着这一气呵成的架势,佩服敬仰的不行,同时有些心疼道:“你的手……”
“无妨。”陆今觉毫不在意。
“不行!伤口虽小,却极易感染!你不知道,之前有个宫女犯了错,被嬷嬷用细针扎得满身针眼,最后针孔溃烂而死,属实凄惨!”是乐带点小强势,“你必须涂药!”
陆今觉无奈,见她勇敢与自己对视,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只得起身,随意抹了些膏药。
陆今觉未着寸缕下床,又未着寸缕迎面走来,是乐全身红透,偷偷打量,并且反复确认看着某处。
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躲过敬事房验身的,假冒太监进宫,意欲何为?
不过,出嫁从夫,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与他共同面对!
“呵……别看了,是真的,不是障眼法……”
打趣的声音响起,是乐回神,钻进被窝装死。
后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若是萧贵妃问起你我之事,我该如何回答?”
萧贵妃为何要查落红帕,自然是为了确认陆今觉有无中蛊。但若是自己没有落红,便会被伦理道德压死,要么婚前失贞,要么新婚夜被夫君嫌弃,无论哪一点,自己都会成为永远的笑柄!
“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夫人的演技为夫是清楚的。”陆今觉看穿一切道。
是乐“嘿嘿”干笑了两声,闭上眼睛装睡。接着又想到什么,腾得坐起,美眸中闪过算计,“既然大都督认可本郡主的戏法,那本郡主就给你现场唱一段。”
言毕,是乐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霎时疼得眸中含泪,然后将手指伸向陆今觉,视死如归道:“都督,烦请把我指尖割破吧。”
陆今觉见她这一番自我摧残的举动,薄唇紧抿,极度不满,再见她还想放血,当即怒喝,“你作何?!”
“我就想弄点血涂在腿上,这不是一时半会手上没有朱砂嘛~”
陆今觉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再度崩裂了自己的指尖,将血珠抹于是乐细嫩的脚踝处。
感受到陆今觉带着薄茧的指尖,是乐身上的热度就没散过,美眸越发水润,她借机用力眨眼眨出一些清泪。觉得差不多了,便将陆今觉扶着靠坐在床头,见他肌理分明的诱人胸膛,是乐又把被子给他拉高了些,直拉到他的下巴。
“郡主这是想谋杀本督?”
“嘿嘿,我那婢女好色得很,我担心她冲撞了都督,让您忍不住当场诛杀她。”
说完,是乐将毯子披在身上,赤着脚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隔着门虚弱沙哑地唤道:“碧鸢在吗?给我打些热水来。”
碧鸢正愁没机会打探情况呢,重锦阁有暗卫看守,她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法靠近。眼下听暗卫传唤自己,碧鸢大喜,忙准备热水去。
碧鸢和一个叫“露珠”的婢女,将装有热水的浴桶搬进重锦阁屏风后。一进门,她便闻到了甜腻的气味,到底还未出阁,她的耳尖微红。
碧鸢微抬头,见到自家郡主颤抖着双腿扶着腰肢,在衣柜翻找衣物,时不时发出倒抽凉气声,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满是红痕,以及脚踝处那干涸的血迹,碧鸢眸光轻闪。
再望向床榻上的陆都督,面无表情地看着书册,露出的肩膀和手臂极为有力,蓦地对上那带着冷冽的眸子,碧鸢忙低下头,一阵心悸。
临出门前,碧鸢快速看了眼屋内的二位主子,见自家郡主颤着腿恭敬道:“大都督,妾身伺候您沐浴。”
“嗯。”陆今觉坐起身,高高在上的模样。
碧鸢不敢再多看,忙关上房门,心下却是有了计较。
听到关门声,是乐冷哼。自己说的话,萧贵妃必将存疑,有了碧鸢的佐证,她对自己的言辞才会确信。
“就这?”陆今觉淡淡嫌弃。
“多谢都督配合,妾身伺候您沐浴吧。”是乐讨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