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沉星……”今欢害怕极了,声音也微微颤抖“不要罚他们,好不好?”
弋沉星拉着今欢的手低着头沉声道“欢欢,今日,你越线了。”
今欢心里发凉,两个人之间互不干涉工作上的事这是两人间的界限,如今她要求他不要惩罚他们,便是越线,那他的意思是他决心要降罚与他们……
眼见今欢神情变得不好,弋沉星终究还是让步了“好,只这一次。”今欢这才慢慢恢复了脸色
晚上今欢去洗澡,弋沉星派逢吉去叫临风上楼
临风进门后关上门“爷,有何事?”
弋沉星脸上的温柔尽去,满了狠戾“今日派去医院的人里有人说了闲话,让欢欢知道了我早就回来还去过醉花楼。你去查,是谁。”
“爷是担心此事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蓄意挑拨?”
弋沉星手里拿着枪把玩“无所谓是不是蓄意挑拨,我同欢欢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我只是讨厌,有人说了我不允许他说的话,不管我听不听得到。”说完将枪放在了桌子上“我的意思,明白了吧?”
临风点了点头“明白。”
“我答应了欢欢不会罚他们,所以你要做的干净些,堵好剩下人的嘴,千万不要哪日再蹦出来一个人随便对欢欢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让我很是头疼。”
“是。”
弋沉星将枪重新揣回去“下去吧,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叫上项乐和郑磊帮你。”
“是。”
临风走后过了一会儿,今欢推门走了进来“方才有人上来了?”
弋沉星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又是一副温柔随和的面孔“是临风,谈些军队里的事。”
“哦,我还当家里来了人,生怕打扰了你们。”
弋沉星打趣道“若有外人,我岂会容他们见你这般模样?”
今欢瞧了一眼日历“明日是七夕呢。”
“嗯,明日休息一天吧?叫上项乐临风,出去走走。”
“要叫上晚秋么?”
自今欢旁敲侧击问出晚秋尚无婚约后,便对撮合她和项乐投入了更高的热情
弋沉星的眼睛向上瞧了一眼,又很快落下,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注意过,每次他在心里思虑的时候都会做这样的动作来掩饰“不如去个电话问问,若耿小姐得空的话,自是欢迎的。”
今欢注意到他的表情,询问到“是……有不方便么?”
弋沉星笑“没有的,我只是在想,明日有难得的机会,或许该让临风把玉笛也叫过来。”
———
第二天一早,项乐便开车去接晚秋,临风也去接玉笛,周幕开车载着今欢和弋沉星。
弋沉星随意开口“过几日礼服就要好了,到时你瞧瞧可有别的需要改的,若定下了,便随福妈去选些首饰,我是不懂这些,过去送你的也只是我的眼光,这次你去挑些自己喜欢的。”
今欢低头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弋沉星求婚那日告诉今欢,之所以选它作婚戒并非仅仅因为它的价值和绚丽,而是它代表着忠诚坚贞和诚实
坦诚相待,忠于这份爱,便是他对两个人婚姻的保证
今欢很喜欢这枚戒指的寓意,平时不舍得戴,但弋沉星昨日特意嘱咐要她一定要戴上
“你送我的首饰多的就能开店铺了,我都很喜欢,不用再去买了。”
弋沉星心情很好,摸着今欢手腕上的宝石手串道“首饰这种东西,一段时间就会有新样式,欢欢戴着漂亮,爷看着也高兴。”
片刻后周幕和弋沉星谈起了生意,今欢听不懂还打瞌睡,倚在弋沉星的肩膀上眯上了眼睛,被叫醒后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片花地,各色各样的应季花争奇斗艳竞相开放,虽然太阳晒的人头晕眼花,但是这篇花海仍是能让人眼前一亮
临风和项乐还没过来,周幕先将工具拿下车,找了合适的地方架了起来
今欢在报纸上见过周幕手里的东西,叫照相机,这是个新鲜玩意儿,寻常人是很难接触到的
弋沉星打开折扇挡在今欢头上,撒下小小的一片阴凉“前面有个木屋,若是热急了便进屋。”
今欢穿的裙子还好些,弋沉星和周幕穿着衬衫,后背早已挞湿了大板,布料紧紧的贴着皮肤,今欢顺手揪起弋沉星后背的衣料轻轻扇动着,稍微缓解弋沉星的炎热
又有两辆车开来,临风和项乐带着玉笛和晚秋走了过来,玉笛穿的仍是修身的旗袍,水绿色,看着倒是清爽。
周幕也架好了照相机直起身子“好了,只是现在太阳太毒了,等天色稍晚些便可以用。”
木屋建在一棵高大的树下,屋里比外面凉爽的多,弋沉星不知藏在哪里一把折扇,此时拿了出啦为今欢轻轻扇着风
今欢四处张望“怎的今日想要出来?”
弋沉星笑,轻声解释“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