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2 / 4)

气得叶颜抓起一把果脯往景行嘴里塞,当然了,景行怎么可能让叶颜得逞,还反手抹了她一脸糕点屑,把她惹得吱哇乱叫。

“我只当小侯爷是我见过的最直的大直男,原来你才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要不你倒一个试试,看我懂不懂怜香惜玉。”

想起那个总叫着小俊郎往景行身上倒的老四,叶颜一个没忍住,登时笑得东倒西歪。

她要收回方才的话,景行对她已经算得上十分“怜香惜玉”了。

翌日一早,叶颜拽着景行去向小侯爷辞行,守卫却说小侯爷还未醒。

向来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小侯爷的景行嗤笑着道:“定是小侯爷提前吩咐的,不想见你罢了。”

大军一早要开拔启程的,怎么可能这时候还在睡?

“算了,咱们走吧。”这回是景行拽着叶颜走的。

三日后,叶颜与景行回到浔阳城慎法司。

然而次日老何就寻上门来了。

叶颜还以为小侯爷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请老何来当说客了,却不料并非如此。

老何坐下后第一句话是问叶颜重逢后可有察觉到小侯爷与之前相比不大一样了。

“嗯,小侯爷的言行举止是比以前稳重不少。”叶颜早发现了。

小侯爷的改变显而易见,但她没往其他方面想。

行军打仗呢,自是要严阵以待。

老何却道:“小侯爷只想向姑娘你证明,他并不比那人差。”

“那人?”

“顾长卿。”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叶颜怔住了。

难怪孟瑾年从不提临江的事,甚至不愿提起顾家,原来他早知道了。

“我此番前来,小侯爷并不知晓,估计也注意不到吧。”

叶颜心里一紧,“他怎么了?”

“与前两次相比,倒算冷静了。”

“前两次?”

“北山镇一次,临江一次,两次听闻姑娘遇害的消息,你可知小侯爷是如何熬过来的?”

叶颜摇摇头,“他从未提过。”

“小侯爷对姑娘提过要与侯爷断绝父子关系,姑娘也不曾过问吗?”

叶颜再次摇头。

“与我料想的一样。”老何长叹一声,“那我便从头讲起吧。”

信远侯起初怀疑叶颜是出于某种目的接近小侯爷,好生斥责小侯爷一通,怎奈小侯爷如同被勾了魂儿一般,心心念念皆是他的阿颜,不允他娶所爱之人,他便扬言要与心上人私奔。

那是侯爷头一遭对小侯爷下狠手,请出莫须有的家法,小侯爷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又是个倔性子,越打他嚷得越大声:我喜欢她!我非她不娶!

长公主也是气得不行,在一旁叫着用力打,打死这逆子作罢!

小侯爷嚷得更大声:打死我也喜欢她!

没打死,只是趴了半个月床。

伤一好,留书一封,小侯爷离家出走找心上人私奔去了。

长公主泪涕涟涟,反过来责怪侯爷下手太重,让他赶紧派人去将儿子找回来。

侯爷大掌一挥道:随他去,用不了多久他自会回家。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小侯爷回来了,不再吵着找他的心上人,也不再嚷着要娶心上人,只是再也没见他笑过。

虽不知究竟发生何事,长公主却觉儿子与那女子断了也好,即便那是个好姑娘,也进不了侯府。

以防万一,长公主自作主张为小侯爷办了一场流觞宴(相亲宴)。

小侯爷并未相中哪家千金,长公主倒相中了,拉着方家千金仔细打量一番,甚是满意,又探了探方夫人口风,两人一拍即合。

经历两次“偶遇”,又被硬塞给方家千金“作伴”,小侯爷顿生警觉,此后坚决不肯出门。

再之后,圣上打着公干的名头让小侯爷出去散心,结果小侯爷在临江偶遇心上人,如同枯木逢春般又活过来。

老何却知大事不妙,此番回去小侯爷还得闹上一遭。

果不其然,小侯爷回家后,父子俩关起门来大吵一架,无人敢靠近那间屋子。

起初老何也责怪小侯爷大逆不道,小侯爷只道他没错。

老何只好去问侯爷,侯爷这才告诉老何缘由。

由于小侯爷从未如此忤逆犯上,侯爷越加怀疑叶颜给小侯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便趁着小侯爷卧床养伤之际,派人去西岭镇吓走叶颜。

是的,只是将她吓走,好让小侯爷再也找不到她而已。

听到这里,叶颜细细回想,自是不难发现蹊跷之处:杀手砍在门上那一刀看似下足狠劲,实则出手缓慢有意让她躲过;追上她却并未直接动手,反而听她喊停便停;说要她命的人姓孟,还主动出示信远军的令牌,生怕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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