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2 / 3)

阿颜,你现在需要吸阳气吗?”

察觉到孟瑾年的意图,叶颜身子向后仰去,“不需要!”

孟瑾年伸手托住叶颜的背,将她勾了回来,“我觉得你需要。”

被烛光投映在墙上的两道剪影越靠越近……

出乎意料,这一回她没有躲避,也没有推开他,只是静静凝望着他。

许是因为暖黄的烛光,许是因为喝酒造成的错觉,他竟从她的眼中发现一抹从未有过的柔情,令他心跳骤然加速,手掌不由自主落在她姣好的面庞,轻轻摩挲。

“阿颜……”他低低地唤她,声线喑哑,有缱绻也有隐忍,还有某种询问的意味。

她没有回应,只是眨了眨眼,纤密的眼睫轻颤两下,像无形的羽毛轻刷过他心尖,顿时撩起一阵酥痒之感。

双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孟瑾年低下头,双唇贴合的刹那,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周遭的一切仿佛全部消失,不由自主闭上双眼,全身心投入这一吻之中,贪得无厌地去感受她的气息与美好。

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求她可以一直留在他身边,只求她心里有他一席之地。

一吻结束,孟瑾年松开她稍许,喑哑着嗓音开口:“阿颜,你适才所言有误。”

“……什么?”叶颜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运行滞缓,随时可能当机。

孟瑾年无比认真地道:“丈夫不止要承担起养家的责任,还要保护、照顾妻儿。家是你我共有的,你是女主人,不是谁的附属品。”

“而且,”孟瑾年笑笑,“侯府有家仆,无需你亲自操持家务。”

“至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我只能说,你多少有点杞人忧天。”

“年纪轻,阅历浅,有阶层代沟,这些问题的确存在,但不代表我的心智不成熟,也不代表我不愿去学着照顾你、为你改变。”

“没有哪对夫妻之间没有任何矛盾冲突,关键在于彼此是否可以包容对方的缺点,是否愿意为对方改正缺点。”

“我可以做到。”

“因为我爱你,在意你。”

醉酒的叶颜好半晌才消化掉孟瑾年这番话,但是已经记不清自己之前说过什么,小声嘟囔:“我让你陪我喝酒,你却趁机占我便宜……”

也不知她是真没听进去还是借酒充楞,孟瑾年无奈道:“不早了,歇息去吧。”

将叶颜送回房,孟瑾年顺手取走了她床头的“人物关系图”。

这种东西万不可留着,万一被外人瞧见,搞不好招来杀身之祸。

其实早在叶颜头一回提出宣王可疑时,孟瑾年便有些怀疑宣王将顾长卿收进王府别有所图,否则不至于急着进宫面圣。

但那时并非怀疑宣王有谋逆之心,而是怀疑宣王受顾长卿蒙骗蛊惑。

因着当年猎场那件事,长公主勒令侯府不可与宣王府往来,所有人只以为长公主痛失爱女,责怪宣王没有照看好小郡主。

孟瑾年虽不与宣王往来,但宣王见到这个外甥不曾有半分疏离,每每都要关怀一下信远侯夫妇的近况,当然也要关怀一下外甥,所以孟瑾年对宣王的印象一直“这个舅舅虽不务正业,人倒挺好的”。

尽管宣王名声不好听,人缘其实不差,正是因为脾气好,见了什么人都和和气气的,哪怕对待乞儿也是如此。不似六皇子,宣王顶多就是贪图享乐,六皇子那叫荒唐,人缘差到几乎可以用举目无亲来形容,有亲也约等于无的那种。

脾气好当然说明不了什么,主要是宣王从不沾染权势,也不和朝中大臣过密往来,向来如此,不要太过自觉。这样的人,用胸无大志来点评恰如其分,任谁也想不到他有觊觎皇位的野心。

上次孟瑾年出席王府认亲宴,回去之后被长公主好生训斥一顿,彼时孟瑾年还埋怨母亲不近人情。

但经叶颜一提醒,孟瑾年不再那么想了。

母亲只是性子直,但并非不明事理,如果宣王只是无心之失,纵然母亲不会给宣王好脸色看,也不大可能彻底断绝往来。

怀疑归怀疑,孟瑾年仍不愿相信宣王真有谋逆之心,到底是亲舅舅,他宁可相信宣王是遭人利用。

只可惜,顾长卿的为人,孟瑾年同样有所了解。

作为顾长卿的情敌,孟瑾年自是特地派人打听过顾长卿的事,临江百姓对顾大善人的评价十分之高,堪称完美,这也是孟瑾年总觉得自己比不上顾长卿的原因。

他自认做不到顾长卿那般体恤民间疾苦,乐善好施,散尽家财救助灾民。

倒不是说他不愿庇护百姓、帮助百姓,只是和顾长卿的行事风格不一样。换作他绝对忍不了那些贪墨赈灾银的污吏,肯定选择收集证据将那些人绳之於法,贪官不除,百姓永远没好日子过,一味救济治标不治本。

不可否认,刨去顾长卿对他使的那些小绊子,顾长卿的的确确是个光风霁月的端方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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