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去(1 / 3)

白光撕开漆黑的夜空,紧接着响起阵阵轰隆雷鸣。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很快在屋顶瓦沟之间汇成细流。

六道人影在瓢泼大雨中打得不可开交,丁零当啷的兵刃交接声不绝于耳。

被五人联手围攻的那个黑衣蒙面人身手实在了得,一柄长剑使得密不透风毫无破绽,数回合力杀招皆被他一一化解,令人对他无计可施。

然而双方人数过于悬殊,几人短时间内虽拿不下此人,可长久下去他必败无疑。

一番苦斗之后,黑衣人防守逐渐捉襟见肘,终于被几人寻到破绽,其中一柄长刀划过黑衣人腹部,将他的夜行衣割开好大一条口子。

黑衣人闷哼一声,连连倒退数步,几人大喜过望,正欲乘胜追击,却见对方伸手探入怀中——

“不好,他有暗器!”

不知是谁大叫一声,几人齐齐顿足严防以待。

“暗器来了!”黑衣人大喝一声手一扬,却趁着对方胡乱挥刀之际转身奔逃。

追了一阵,终是失去踪迹,几人原地站了一会儿,对望几眼,转身往山顶奔去,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所有痕迹迅速被雨水冲刷走,干净得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很快,那五人来到映月楼前,没有进屋,怕将地板弄湿。

“如何?”楼里传出一道醇厚的男音,无波无澜,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领头的暗卫回道:“属下无能,让那人逃了。”

少顷,楼中男人淡声道:“无妨,退下吧。”语气里仍听不出丝毫情绪。

映月楼内,宣王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一幅画,画中是个身着大红衣裙的女子,骑着一匹高大骏马,双手握着缰绳,微侧着头,笑靥如花。

女子约摸十七八岁,五官极美,温柔中透着股英气,这两种气质揉杂在她身上,不显突兀,反而莫名有种和谐之感。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用来形容画中女子恰恰好。

宣王指尖缓缓划过画纸,最终停留在画中女子的脸上,轻轻抚摸,眼中有无限的眷恋,情不自禁低语出声:“素素……”

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勾起宴承宣深藏心底的记忆——

二十五年前的那个深夜,雨下得也如今夜这般大,他与素素被人追得无路可逃……

在那之后,重重宫墙将他们分隔。

倘若那人珍惜她也就罢了,然而不过短短数年,她便成了那人扳倒秦家的牺牲品!

还有那个无辜的孩子……

回忆至此,宣王缓缓闭上双眼,片刻之后再睁开,眼底的水雾已被戾气所取代。

暴雨依旧粗暴地冲刷着大地,狂风肆虐,疯狂撕扯树冠。

听松楼里,叶颜寝室的窗户忘了拴上,雨被风卷进房内,地板上早已聚起一滩水洼。

喝了酒的她睡得毫无所觉。

此时,天边划过一道闪电,如同天眼大开,正好目睹一道黑影偷偷摸摸翻进那扇窗。

紧接着是雷神咆哮,这一声好似直接轰在耳中,终于将熟睡的叶颜炸醒。她自床上坐起,迷迷糊糊望向被风拍得当啷作响的窗门。

双脚抻到地上点啊点,终于探到鞋子穿上,摸黑走到窗前,正欲关窗,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屋里一下亮如白昼。

眼前黑影一闪,叶颜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嘴巴已被一只手掌死死捂住,随之而来的是贴在颈动脉上的冰凉触感,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紧接着,耳边传来男子刻意压低声线的警告:“不许出声,否则刀剑无眼!”

正要点头,及时想起脖子上还架着把剑,叶颜只好低低“嗯”了一声以示明白。

电闪雷鸣之后,天地复又陷入黑暗之中。

身处目不能视的环境,人的其它感官会放大许多,叶颜闻到空气里隐隐有股血腥味,耳边男子的呼吸声急促不稳,明显有伤在身。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这人应该不是来刺杀她的。

果然,那人又道:“我无意伤人,只想借你房间一用。”

确定她不会乱叫之后,男子缓缓撤回剑,又收回了捂住她嘴的手,好声好气解释起来:“我见屋里并未点灯,窗户又开着,以为是间空房。惊扰了小姐,抱歉。”

哪个睡觉还点灯啊?窗户没关就能证明屋里没人?叶颜在心里疯狂吐槽,同时庆幸此人并非心狠手辣之徒。

本着跟歹徒搞好关系的意图,叶颜定了定心神,试探性地开口:“这位大哥,我屋里有金疮药,您需要吗?”

“大哥”沉默少顷,语带疑惑地问:“你不怕我?”

“怕。”所以才讨好您,希望您放过我嘛。

男子放缓声音:“只要你不耍花样,我不会动你分毫。”

“不耍花样,绝对不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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