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笙楼(2 / 3)

不好好上课是娶不到媳妇儿的。”

她是这个意思吗?叶颜被宴殊辞这异于常人的总结能力打败了,深深为阿洵的成长之路感到担忧。

“你来之前对他说了什么?”真怕宴殊辞把好端端一个孩子养歪了。

“没什么呀。”宴殊辞一脸无辜,见她不信,含糊其辞道,“真没什么!他见我要出门,问我去哪,我随口说了句玩笑话,他吵着要来,我说他该上课了,他不肯,于是我实话实说,叶小姐很聪明的,不喜欢蠢蛋,他一直吵吵,我只好带他过来了。”

这解释有等于无,还不如问阿洵,叶颜拉着阿洵的小手问:“阿洵,告诉姑姑,出门之前,你父亲怎么对你说的。”

阿洵仰头瞧了一眼六皇子,见他爹仰头望天,于是一五一十道:“父亲说,去帮阿洵提亲,”他指了指那堆谢礼,“那是聘礼。”

若非有小孩子在场,叶颜非拿笤帚抽宴殊辞不可!

宴殊辞今日来得巧,叶太傅恰好不在府中,叶夫人出于客套,邀请六皇子一道用午膳,他竟也没推辞。

叶颜自然也该作陪,毕竟六皇子是她的客人。

阿洵倒是真心喜欢叶颜,一直黏在她身边。

这孩子聪明伶俐还早慧,说起话来小大人似的,直把几人逗笑不止。

其实宴殊辞尚未成亲,但据说他身边红粉知己无数,多到没有哪家正经小姐愿意嫁给他,何况他还有个身世成谜的养子。

嗯,宴洵只是六皇子的养子。

约摸圣上也心知肚明,没有哪家千金愿意嫁给六皇子,故而迟迟没有为宴殊辞指婚的打算。

朝中官员也心中有数,六皇子十有八九要孤独终老了,所以无人去细究阿洵的身世,也不敢细究,因为圣上业已认可这个孙儿。

六皇子的事在朝中向来是忌讳,而坊间那些天花乱坠的传闻,群臣不约而同选择无视。众所周知,秦素所犯何等大罪,六皇子免于一死只因他有皇室血统,无论他是个什么德行,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弹劾多了反而有落井下石的嫌疑,搞不好还惹圣上不快。

无论宴殊辞有多荒唐,孩子总归是无辜的,但这显然只是少数人的看法。

叶颜听过太多关于六皇子有个“私生子”的传闻,左右不过是些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的流言,简直不堪入耳。

再加上六皇子明面的荒唐行径以及暗地做的事,叶颜倒挺担忧好好一个孩子将来被六皇子牵连。

因着宴殊辞的到来,几乎快忘了这号人物的叶颜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宣王与秦素或有私情一事,心思又活络起来。

次日下午,叶颜照旧进了和笙楼雅间,唤来伙计,让伙计把楼里资历最老的说书先生叫来。

资历最老未必最好,但八卦定然知道的不少。

和苼楼里撰书先生写的英雄事迹、志怪趣谈、风流佳话大多是从民间搜罗来的素材,进行筛选、整合、编撰后才成为一个个精妙绝伦扣人心弦的故事。

那些搜集素材的人相当于现代的娱媒记者、狗仔队,撰书先生相当于写手,而这些说书先生则相当于媒体。

不多时,瞧着眼前发须皆白、双手颤颤巍巍的眯眯眼老头,叶颜嘴角狠狠抽了抽,不由问了句:“老先生,您今年高寿啊?”如此高龄还在养家糊口,属实不易啊!

“你说什么?”老先生一手支在耳后,“大点声。”

她正欲凑近一些喊话,结果就听老人家开口道:“哦,老朽今年八十有六。”

得,反射弧还长!

“您这有没有当今圣上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叶颜双手拢在嘴边大喊。

老先生摇着头,“不能说,不敢说。”

叶颜一愣,那就是有咯?不过她想知道的并非这个,“那您说说当今王爷的总成吧?”

“小姐想听哪位王爷的?”

“就京中这位吧,别的我还没见过。”

“宣王啊……宣王曾立下过重誓,此生绝不娶妻生子——”

“这个我知道,”叶颜出言打断,“您给我说说宣王立誓前有没有什么风流韵事。”

她从钱袋里摸出块碎银放在老先生面前,指着银子豪迈地道:“您若说得好,这一两银子便是打赏。”

下一刻,老人家的眯眯眼唰地睁开了,一张老脸上的皱纹笑成了深壑,“好、好、好,老朽这就为小姐说道说道。”

老先生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指轻捻花白胡须,低下头作回忆状。

就在叶颜以为老先生已然睡着时,老人家终于开口了。

“宣王没有情史……”

一听这话,她迅速把银子拿了回来。

老先生似没瞧见,继续道:“宣王年轻时只爱吃喝玩乐,如今也是,他身边呀,全是些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儿,有官家的,也有商贾家的……彼时瑜城掀起一股马球风,宣王尤好此道,几乎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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