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合作(2 / 3)

?又如何看待将我带来齐云的孟瑾年?我不能连累他们。”

顾长卿长叹一声,“我倒宁愿你愚笨些,亦或自私一点,便不会总想着顾全大局了。”

叶颜扯起一抹苦笑,“让我变笨是不可能了,也做不到独善己身。”

自古人情债最难偿,叶家人对她不薄,侯府一家人对她也极好,她怎能连累他们。

两人就此事讨论了许久,最终决定由顾长卿想办法阻止若兰来齐云,而叶颜则在兹兰使臣来访期间称病需要静养,到农庄住一段时日,只不过如此一来婚期只能延后了。

话说回来,哪怕不是为了叶颜,顾长卿也要向圣上提议把孟瑾年与叶颜的婚期往后挪,将接待兹兰使臣与对付宴承宣这两件事错开,先解决了外患再除内患。

有了对策,叶颜高悬的心总算有了着落,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紧紧抓着顾长卿的手。她鲜有慌张到忘乎所以的地步,约摸只下意识想抓住个让自己感觉安心的“东西”,结果一直抓着顾长卿的手不放,难怪他一直蹲在她面前说话,也不知他此时有何感想。

叶颜有些微窘迫,思索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收回手,好让自己的行为显得比较“无意”。

要不然……假装挠个痒?

最终,叶颜抬起抓着顾长卿的右手一巴掌拍在自己左手手臂上,假模假样嘀咕:“好像有蚊子,欸…飞哪去了……”说着又假模假样找了一圈。

顾长卿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顺势起身走回原位坐下。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失忆”显然已圆不过去,叶颜生怕顾长卿心里有疙瘩,决定把话说开:“其实我并非有意对你隐瞒什么,否则我大可藏着掖着,尽量让自己像个普通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不明白”了,这叫什么话,不像个普通人,那像什么?

此话显然也让顾长卿误会了,只见他点点头,语气诚恳:“明白,我从未将你当作普通人。”

叶颜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想了想又道:“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没有关于‘若兰’的任何记忆,这一点绝对没有骗你!直到今天我才从你口中得知有‘若兰’这么个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顾长卿微微一怔,不知想到什么,神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一看他那表情,叶颜便知道他八成想歪了,无奈叹了口气,“首先我要说明,我一不是神仙,二不是借尸还魂。”

所以千万别像孟瑾年那大傻子一样问她“你们家乡的人是飞来飞去的吗”或“你需不需要吸阳气”!

“那你是……”顾长卿不由压低音量,“芒山中的精怪?”

叶颜无语凝噎,决定放弃这个一时难以解释清楚的话题:“你既要操心天下事,又要打理那么多生意,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顾长卿岂会听不出来,叶颜并非关心他忙不忙,只是不愿欠他人情而已。他倒宁愿小姑娘如从前那般整日追着他讨钱、对他嫌东嫌西,也好过对他生分、说些客套话。

可他无力补救,也不能补救,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同他越来越疏远,他还要忍痛推上一把;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转投他人怀抱,他还要笑着送上祝福。

天晓得他有多不甘,可他斗得过孟瑾年,却敌不过命数。

迟迟等不到顾长卿回话,叶颜只当他还在想着“芒山精怪”,不耐烦地敲敲桌面催促:“大哥,到底要不要我帮忙,给句话成不成?天都快黑了,一会儿该吃饭了。”

顾长卿心里的忧伤倒被“大哥”二字冲淡了些,半开着玩笑道:“阿颜,不若你我结拜为义兄妹吧?既然你肯认景行为义兄,多我一个又何妨?”

叶颜心道当然有妨了,当初与景行结为义兄妹只是权宜之计,她口不能言,无处可去,得亏脸皮厚才留在了慎法司里。可那也并非长久之计,万一哪天连司长赶她走怎么办?她只好认连司长亲爱的徒弟——实际年龄比自己小的景行为义兄了。

事实虽如此,却不能实话实说呀,再说她眼下的的确确拿景行当家人的。

顾长卿见她面有难色,心知她不愿,错开话题:“你方才说要帮我打理生意,可想好了?”

一听此话,叶颜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该不会又想剥削我的劳动力吧?你可别忘了,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可是叶府千金,整日与商贾打交道像话吗?”

“哦?”顾长卿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问,“哪里不像话?”

叶颜一咬牙,告了孟瑾年一状。

顾长卿听完不以为然:“孟瑾年的话你无需放在心上,等他回过神来自会向你道歉的。”

“啊?为何?”

“你以为他是那种循规蹈矩的迂腐之辈吗?他若循规蹈矩怎会上他舅舅寝殿揭瓦?他若循规蹈矩怎会为你违抗圣旨、违抗军令、违抗父母之命?”

“对哦!”叶颜也终于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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