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宽恕(2 / 4)

明白了钧泽的用意。

“你以为对若兰言明前因后果,即便有朝一日若兰知晓我同她有血海深仇,也会对我网开一面?”

“难道不应该吗?”

那些事错不在公子,公子为了所谓的“赎罪”已做的足够多,理应得到谅解才对。不过钧泽也清楚,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寄寒山庄一事于公子是前车之鉴,于岩客又何尝不是。

如今岩客对公子已生杀意,公子虽早有提防,但对若兰依旧全身心信任,万一岩客从中挑唆,后果不堪设想。

而近几日,若兰异常关注岩客的举动像是有意为之,钧泽猜想,许是岩客对若兰说了什么,若兰不好明示,便以这种法子提醒他们提防岩客。

钧泽深恐岩客颠倒是非,又不好直接问若兰,这才借着讲故事的名义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以期得到若兰谅解。

公子却道:“此事我自有决断,今后切勿对若兰提起。念在你尚未透露太多,这回便不罚你了。如有再犯,定不轻饶。”

钧泽脸色一变,“嚯”地站起身,毅然决然道:“公子执迷不悟,今日属下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那些事告诉若兰姑娘!”

“站住!”朝生怒喝道,“你若胆敢再说一个字,我便亲手割了你的舌头!”

钧泽一笑置之:“为了公子,属下连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区区一条舌头吗?”

“你——”朝生一时语塞,良久才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就这般不惜命?”

“不惜命的分明是公子您啊!”钧泽“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您对若兰姑娘到底是不是……求您给属下一个准话!”

朝生蹙眉,“这也是你将那些事告诉若兰的理由?”

“不是。”钧泽实话实说,“属下是奉圣上口谕,寻个恰当时机将那些事告诉若兰姑娘。”

朝生执意走上通往悬崖的独木桥,那么多人试图挽留,却被他一一拒绝。

唯独圣上选择成全。

但在朝生离开兹兰之前,圣上单独召见过钧泽,叮嘱他:必要时将那些事告诉若兰,兴许管用。

彼时钧泽不明所以,只暗暗牢记在心。

见识过公子宠溺若兰之后,钧泽怀疑公子早在幽台宫时就对若兰动了心,而圣上早有察觉,所以才放公子离开,一如圣上当年成全宴崇焕与敏柔公主。

他们这位圣上哪都好,就是太重情不好。

太重情的人往往容易感情用事,做出不理性的决定。

在钧泽看来,公子离开兹兰这个决定就很不理性,圣上放公子离开兹兰这个决定也很不理性。

公子与若兰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怎么可能在一起?

想来圣上也清楚这点,才叮嘱他在必要时将前因后果告诉若兰。

其实在告诉若兰那些事时,钧泽仍不确定这算不算必要时机。

直至此刻,他懂了。

一直以来,他太高看公子,竟不知公子内疚至此,害怕至此,逃避至此,宁可默默弥补、“赎罪”,毫无底线地弥补!以命“赎罪”!

正如圣上所料,这世上可以拉回公子的人,或许只有若兰。

圣上有此口谕,朝生丝毫不觉奇怪。

知他者莫过圣上。

既然钧泽是奉圣命而为,朝生自不好责怪,让钧泽起来回话。

钧泽不肯起来,非要听公子心里话不可,这关乎到公子的生死。

朝生心知今日若不给个交代,钧泽定然坚持己见。

“钧泽,你可知圣上为何收若兰为义女?”

钧泽不知公子突然提及此事是何用意,想了想,不确定地道:“因为皇后派人屠村,还囚禁虐待若兰姑娘,圣上心里过意不去?”

朝生摇摇头,“此为其一。”

“其二呢?”

“一如圣上当年冒险救下我。”

话说起来,兹兰有如今之局面,与顾家解散暗营脱不了干系,这就是钧泽说的那件足以影响天下局势的大事。

暗营有监察天下之权,这一权力起初是被七大国共同认可的,实在是打仗打怕了啊!

要知道,古帝一统天下之前是纯纯的奴隶制社会,无论贵族或奴隶都是世袭制,姓氏、血统至关重要。

后来七大家族联手暗算古帝,刮分领土自立为王,而不是自封皇帝,缘何如此?

因为心虚!

谁敢自称皇帝那得遭全天下耻笑!

所以他们的王位坐的并不安稳,须时刻提防被人取而代之,因为谁也配不上“正统”二字,任何人都可以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举事抢夺王位。

即便抢不到王位,抢到一点领土也是好的,有领土就等于你也可以自立为王了。

如此混乱的局面,即便后来签订止战协议,重新划分领土成立七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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