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但只能查到是否带刀。
执法官,白天会议可以猜测谁是狼人,正确狼人死,错误自己死,有且只有一次机会。*
三名考生只需一人所属的阵营获得胜利就可以继续前进。输了就接着玩下一把,直到有人获胜。
看上去似乎是有利于他们的条件。
剩余十位玩家是监狱里的囚犯。
伊尔迷好似清楚背后存在“交易”,却直白道:“你们协助考试有什么好处,减刑?哦,看来是了。”
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囚犯们便明牌打了。
虽然协会要求囚犯必须积极参加游戏,不允许有“不说话”、“沉默”等导致游戏无法正常进行的操作,但没制止他们跨阵营互相帮助、牵制考生。
除非这三名考生恰巧是不同的三个阵营的。
规则介绍完毕,十三人站上发言台。
鉴于三人都想到了囚犯之间必定会为了减刑而团结针对他们,干脆选了11、12、13的连号分配发言台。
谁都可以在白天的会议上公开报身份,但其他人信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此外,规则禁止多余的语言交流。
第一轮游戏开始。
发言台上有块屏幕朝内显示各自的身份。阿涅赫塔和其他人不同,她没有马上去看,而是借着单边刘海的遮掩默默把在场的人都观察了一遍。
她的身份是警长。
原来运气用在这里了吗……
第一个晚上,阿涅赫塔干脆地把6号刀了。
白天播报6号、13号死亡。
13号伊尔迷,12号阿涅赫塔。
根据8号占卜师指证,囚犯们在白天把11号带刀的西索票走了。
2号执法官对12号发动技能,自己死了。
第二个晚上,阿涅赫塔把1号刀了。
白天播报1号、12号死亡。
——游戏结束,好人胜利。
考官宣布结果还因为惊讶咬到舌头了。
囚犯们的思路是把外人排除,正好11号是狼,第一晚杀13号,留个沉默寡言的小姑娘,白天运气好遇上占卜师指认就可以把11号投出去,第二晚杀12号,然后他们内部慢慢磨掉轮次的时间……
谁能想到12号随到了警长,囚犯们的轻视给了她能速通这轮游戏的唯一一处容错。如果第一个晚上死的是她,那这局就是考生一方输了。
有囚犯不满:“你是不是作弊了!”
“倘若你们第一天杀的是我,说不定就有机会玩第二把了。”
阿涅赫塔摇头,这群囚犯不知道她有多好心。
她先指了西索:“他,”又指向伊尔迷,“还有他。”在场道德底线最高的少女摊手,“估计过不了几轮游戏就要动手了。”
“诚然,你们的暗号打得不错……但规则上并没有写禁止暴力吧?”
“我是不介意多玩两局~”西索配合地发了几张扑克牌出去。
伊尔迷被猜中了心思,稍微有点烦躁。他用惋惜的语气说道:“本来打算下轮就动手的……”
阿涅赫塔抽出彼岸此岸,刻意制造了响亮的拔刀声。
虽然囚犯在人数上占了上风,但他们均处于拘束状态,四肢被牢牢铐着,对上持有武器的考生几乎没有胜算。况且,这三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考官忽然出声:“行了,你们快点前进!”
他听过西索上届的威名,不怀疑这三人能不能做得出来——上头还让他关照这组的少女,分明是要多关注可回收利用的囚犯资源!
下一扇门开启。
西索夸张地拉长了音节:“玛~丽~安~”
“你说。”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看出他们的身份!”
“囚犯是罪犯,不是演员。我在理解了规则后就想到了怎么做。”阿涅赫塔的解释听起来有气无力,“幸亏随机分到的身份很有利,剩下的只能祈祷自己不会成为目标。”
她平常不喜欢动脑,调动整个人的精神——那样很累。
方才的观察就像一场豪赌。演戏的经历为她提供了很大的帮助,瞬间记住十人的表情变化并对上号,分辨他们的情感强度,再借此推断谁拿到了狼,再排出中立和神职。
第一个晚上挑最怀疑的人下手,第一个白天在之前分析的基础上确认推断无误,保证自己活到晚上,第二个晚上用精准的一刀结束游戏。
伊尔迷自然地插入另一个话题:“你那天的攻击很厉害。”
“不好意思,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阿涅赫塔没有上钩。
“果然没那么容易松口……”伊尔迷看向西索,“这样好了,西索,你替她还钱。”
火烧到了西索身上。他认识伊尔迷也有一段时间了,这种乍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