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重点。
康迅认真地思考了三四秒,似乎觉得姜银砚说的在理,于是迈开脚走向卧室。
姜银砚来不及松口气,在康迅进卧室后,麻溜地冲向电视柜,拉开抽屉把那半张纸塞进去,又风驰电掣地回沙发,继续以刚才的姿势瘫在那里。
康迅从卧室出来时,姜银砚怦怦跳的心脏已经平缓下来,痛苦的表情像面具一样挂在脸上,还不忘叮嘱他:“康老师路上小心。”
“嘭……”
门再次关上,姜银砚又一次从猫眼里目送康迅走进电梯。
这一回,她留了个心眼,看到楼层的数字降到“1”后才开始行动。
客厅陈设简单,姜银砚只用了十分钟就全部找完,没有灵物。
接着,她又花二十分钟找了厨房和康迅的卧室,仍然无所获。
最后,只剩下他的工作室。
但距离康迅出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这个时候进入工作室比较冒险,因为康迅随时可能回来。
如果被他撞见姜银砚在未经允许之下擅自进入他的工作室,后果就是直接撵人,再也不许她进屋,那是他非常珍视的私人领地。
这次,没有高茴在身边,要是康迅自此把她拒之门外,以他的脾气,姜银砚还真没辙。
况且,工作室里物品杂多,就算再给她半个小时也不一定能找得完,犯不着冒险,不如另谋他法。
打定主意,姜银砚稳稳地回到客厅。
刚坐下不到两分钟,就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她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康迅进屋就看到姜银砚在沙发上睡着,他把手里提的药和粥放在餐桌上,喊道:“姜编,我把药和粥都给你买回来了。”
姜银砚懒懒地睁眼,有气无力地说:“太感谢康老师了,您晚上吃什么?”
康迅从袋子里拿出玻璃饭盒,“鱼香茄子。”
康迅有个习惯,吃饭从来不用一次性饭盒,如果需要外出打包食物,都是自带饭盒。
编辑从未与康迅同桌吃过饭,现在他没有叫她走,姜银砚就脸皮厚地当他默认可以同桌吃饭,端端正正地在餐桌前坐下,取出自己的粥。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饭,康迅又给姜银砚倒来一杯温水,把店员的话复述给她:“一日三次,一次两颗。”
姜银砚拆开药盒,挤出两颗药,趁康迅的视线不在她这里时眼疾手快地装进兜里,再慢悠悠地端杯喝水。
在康迅刷饭盒的时候,姜银砚见他心情尚可,便说:“当康老师的编辑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进您的工作室参观过,您介意带我参观一下吗?”
康迅再次就此事认真地思考了几秒,最终同意:“可以。”
与此同时,摄影工作室那边。
霍闻川佯称丢了相机的存储卡,正和潘逵在工作室到处找。
先正大光明地把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又把摄影棚寻摸一遍,两个地方找完已经七点。
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霍闻川先把它摁停,跟潘逵打了声招呼后来到卫生间。
拿出手机一看,是傅平湘打来的视频。
他先插上耳机,然后接通电话。
屏幕一共出来五个视频方格,少的两个是姜银砚和lulu,她们没有接。
霍闻川看向傅平湘的视频方格,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本非主流封面的相册,兴奋地说:“同志们,我找到灵物了,就是这本相册。”
宋翔竖起大拇指,“小傅兄弟厉害。”
距离上一次挂视频到现在不过才一个半小时,傅平湘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灵物,高茴惊讶不已,“这么快。”
“谢运睡醒就去网吧了,剩我一个人在屋里。反正房子也乱,随便翻。这是我在他卧室找到的,相册里面全是他的照片。”傅平湘翻开相册,给大家看里面的照片。
张晴和问:“亡者之灵是谁?”
“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胸前挂着一只相机,看着就跟活人一样,笑眯眯的,很慈祥,一点儿也不吓人。”傅平湘语气轻松地说。
“笑眯眯,很慈祥?”同样召唤过亡者之灵的高茴不敢置信,“上回的案子,贺海生一看就是死不瞑目,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吃人。”
张晴和回忆起召唤元香时见到的画面,同样冲击眼球,“元香也是。”
“取决于死者是否憎恨杀他的人。”
霍闻川语出惊人,大家都齐齐愣住。
傅平湘像是听到什么让人掉下巴的奇闻异事,“死者还有不恨凶手的?”
“有。”宋翔仿佛深谙人性,一本正经地说:“死者一心求死就不恨凶手。”
傅平湘当即反驳:“一心求死,那就不算凶杀案了。”
张晴和接口说出自己的推测:“凶手和死者的关系很亲近。”
“我怎么